“是，
是胖，是蠢，但那不是你们或有意或无意地把变成这样
吗？如果真聪明起来
，你们又该来怪聪明吧。承认吧，你们就是嫉妒、恐惧、想靠近又害怕靠近，当然和你们不
样，是人，你们是魔鬼，们怎
可能会样！哈，最可笑是你居然觉得可怜？活十几年，哪怕是假象也好，但也是在爱环境下长大，而你们呢，个个把自己沉溺在利益和仇恨里，几十年人生里点点温暖记忆都没有，真正可怜是你们！”
容洲中收紧手掌，侧头避开他视线。
“你们是不是要气死？看到没有如你们愿变成个只知道仇恨怪物，变成和你们样冷血家伙，你们是不是很失望？你们是不是做梦都在想让报复你们，然后你们好说出‘看呐，那个被时行瑞小心护着单纯家伙，终于也变得和们样，他再也不是特殊那个’这种话，几乎能听到你们心底里那兴奋到战栗声音！”
“不是。”容洲中忍不住反驳。
“对不起，小进，对不起。”他靠在墙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就是这个语气，就是这个表情。
时进屏住呼吸看着容洲中，看着他不停开合嘴唇，听着他哪怕是口出恶言，也依然好听声音，记忆和现实慢慢重叠，记忆里无法回击不甘和愤怒慢慢膨胀。
终于，那张嘴停下，所有来自敌人伤害都结束……他，可以反击。
呼。
表情，保持着脸上面具，话语不停。
“你可真是可恨又可怜。”
如果没有时进努力，他绝对会说出这些让人心尖滴血话吧。
“你要死吗，你终于要死。”
他就是这样个糟糕人，在过去某个瞬间居然想过时进如果能死掉就好。
原来哪怕重来次，他也是有机会为那些这辈子不曾发生过伤害反击。
屏住呼吸陡然松下，他抬眼看着容洲中，突然毫无征兆地举起拳头，朝着他嘴角重重砸去：“去死吧！你个混蛋！”
容洲中被打得闷哼声，侧倒在地上，然后干脆就这坐在地上，抬眼朝着时进看去。
时进根本没有看他，声音高高扬着，挪动脚步神经质地在原地来回转圈，时不时用手指下他脸，快速说道：“哭？对，不该哭，面对你那些恶意，哭有什用，对付你这种恶劣家伙，直接骂就是！死胖子？胖怎，人身攻击是最下作人才会做事！你粉丝知道你其实这坏吗？你在说这些时候，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
记忆和情绪如潮水般覆盖过来，四周场景又变，是豪宅，是医院，是让人心悸每次开门声。
“时家为什要多出你这个小孩。”
对不起。
句又句，他仿佛看到自己正刀刀地切割着时进心脏，看着他痛不欲生，看着他鲜血淋漓，看着他从希望跌入绝望，从光明走向黑暗。
这些他曾经想过，却从没说过，后来便压在心底假装它们不曾占据过思想伤人言语，原来不是不说对方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就可以假装无辜。有些东西，原来只是想想，都会给对方造成伤害。
时进其实什都明白，不明白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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