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嘉见他果然单
戚光雅道:“你觉得打不过他?”
林越道:“相反,是觉得舒令嘉废。”
戚光雅奇道:“没有吧,他不是刚刚才出手吗?”
林越从地上捡起块碎剑残片,说道:“他方才出手很讨巧,是以剑意压制姜桡,bao动剑息。这是舒令嘉天生从娘胎里带出来东西,没说。”
“但是瞧他开始将块残片单独打开时候,却是出手虚浮,灵力不济,显然多年苦练根基已毁。再听他师尊方才话,他这旧伤,恐怕十分麻烦。”
林越吸口气,说道:“那必然不会,归派没有那种无赖之辈,多谢周掌门。”
周青潜道:“小家伙们,趁着年轻,狂得时是时吧。等着上场见识各位真本事。”
戚光雅疼直吸气,等到周青潜走,他回手摸自己人中处,才发现竟被生生掐掉层皮,忍不住骂道:“凌霄没有个好东西!老头出手真狠。”
林越没有在意师弟抱怨,而是目光出神地望向另外个方向,问道:“光雅,你方才看见舒令嘉没有?”
戚光雅晕较早,没看见舒令嘉出手,闻言道:“舒令嘉?他不是没来吗?”
归派与凌霄派这场冲突,双方谁也没占到便宜,如果按照两边伤势来算,姜桡这剑突然炸,倒是归派那边人伤重些。
归派掌门金祈山因为另有要事,尚未前来南泽山,而不管怎说,这场冲突本来就属于弟子们之间相互试探,若是长辈插手,那整件事情便都会变味。
因而何子濯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便带着手下弟子们离开,而周青潜也同样没打算深究方才失礼之事。
何子濯走后,他还热心场地上前去看看戚光雅伤势。
归派弟子们都很警惕,说道:“不劳前辈费心。”
戚光雅皱起眉头:“怎会如此,还要堂堂正正地赢过他呢,他若是真伤这重,胜也没什意思。”
“只怕难喽。”
林越若有似无地笑下:“别说是你,今日他来参加试剑大会,但凡是遇到擅长持久战或是幻术惑心对手,都会很麻烦,英雄末路,虎落平阳……唉,且等着瞧吧。”
*
景非桐直握着舒令嘉手腕,将他领到自己位置前,这才松开手,笑着说:“快坐吧。”
林越道:“来,方才碎剑就是被他压下去。”
戚光雅看看遍地狼藉,又顺着林越目光望去,看见舒令嘉果然正跟景非桐在不远处落座。
见状,他双目亮,反倒面露喜色。
“太好,听说他离开凌霄,还以为这个仇算是报不,来就好,这回就算是试剑大会上抽不到与他对手,私下里也得跟他较量场,雪前耻!”
林越摇摇头,说道:“戚师弟,劝你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比较好。”
周青潜笑道:“不费心不费心,这点伤,好治。”
他说着,猝不及防地伸出手去,在戚光雅人中处狠狠地掐把。
林越没来得及阻止,眼睁睁看着师弟遭到荼毒:“周掌门!”
周青潜收回手去,戚光雅也惨叫声醒过来。
周青潜笑道:“说很好治吧?放心,死不。免得他出点什事,你们赖上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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