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坦荡,反倒让人调侃不出来,舒令嘉坐正身子,将目光收回去,不觉含笑道:“可不定能赢。”
景非桐道:“未出结果之前谁也不敢说,尽力便可。不过按照曾经经验来判断,这满场修士当中,并未想到有谁能够强过你。这个强,可不是仅仅指灵力而言,有时候百折不回之志,慷慨激触之勇,已经足够。”
他将酒壶放在边,微笑着说:“你伤还没好全,小酌两杯也就够,养养神,会等着看你大显神通。”
碧落宫群下属们站在远处,可怜巴巴地向着景非桐方向眺望,眼见他把舒令嘉给领回来坐下。
两人刚刚说话时候,舒令嘉神情还有几分沉郁和讥讽之意,也不知道景非桐说什,总之没几句话过后,两人脸上便都带笑,气氛瞧上去十分和谐。
“见笑?为何?”
景非桐也喝口酒,故意说道:“难道你其实是想跟着何师叔回去,只不过不好意思这快妥协,结果被给打断啦?”
景非桐这人看着谦谦如玉,其实也挺缺德,舒令嘉眉梢扬,“啧”声,把杯子扔在桌上道:“胡说八道,当是什?还玩那种欲擒故纵把戏。”
景非桐笑着说:“那不就是。既然如此,怎会有人笑你呢?倒是听些议论话,大家都说姜桡人品低劣,气宗处事太过偏颇。又说舒公子不愿折腰,自有侠义孤勇之气,很多人都在称赞你呢。”
舒令嘉嗤道:“用得着他们说这个,事实就是如此。”
列席,便问道:“你下属们没有来吗?”
景非桐道:“没有。这试剑大会不关他们事,来也没什意思,就没带人。”
碧落宫向来神秘避世,又不算正道,因而甚少参加这样集会场面。
景非桐是因为出身心宗,又曾经在会上夺得魁首,这才受邀前来观摩,但并不会上场比试。
想来正是因此,他身为碧落宫殿主,不好与心宗普通弟子们坐在处,便被单独安排出来。
这是用他们殿主句话把所有下属
景非桐提起酒壶,给舒令嘉把酒杯斟满:“对呀,所以道理在谁边,大多数人其实都看得明白。会等到你赢,只怕更加有那些人后悔。你说他们都是什眼神,有你在这里,居然会去偏心姜桡,真是太没有识人之明。”
话说到这个份上,饶是方才舒令嘉有多大不快也都散大半,不由大笑道:“景殿主,你真是太会说话。”
景非桐道:“还好吧,说都是实话,也没在开玩笑。”
舒令嘉眨眨眼睛,肘拄在膝头,故意凑近打量景非桐表情,仿佛在查看他是不是骗人。
景非桐转过脸来,任由舒令嘉打量,也学着他样子眨眨眼。
舒令嘉点点头,也就不再瞻前顾后,直接掀袍子坐下,反客为主地拿起酒壶倒两杯酒,其中杯往景非桐面前放。
“喏。”
这个动作让景非桐又想起小白狐狸,不禁笑。
他也不知道要把这个秘密揣到什时候,用手指抵下唇角掩去笑意,也在舒令嘉身边坐下。
舒令嘉喝酒从来不劝别人,自顾自地把自己那杯仰头饮下,将杯子放在手中把玩片刻,才道:“方才让你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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