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心头大恨,磨磨牙,愤然道:“原来分明是有颜色!
方才上药时候只顾着心疼,这时心情放松下来,心思才有些散。
舒令嘉皮肤极白,骨肉匀亭,胸腹间肌肉线条极为流畅漂亮,腰却是盈盈把,他明明垂着眼系腰带,却连着三次都不小心手滑。
两人少年相识,早已定情,那场分别之后却数百年没有亲近过,景非桐好不容易才压下满腔心猿意马,集中精力将舒令嘉腰带扣好之后,直起身时亲亲他脸。
舒令嘉觉得这个师兄重逢之后有点黏糊,皱皱鼻子,还是笑着没动,任他轻吻几下。
景非桐嘴角轻抿丝笑意,仿佛直到这时,才恢复他平日里模样,说道:“走罢,回去看看你新认哥哥。他救你,得报答他。”
何曾吃过这样苦头,又有哪个人敢来伤你?但这些年……唉。”
他深吸口气:“……在西天刚刚想起咱们当年分别事,下来找你,却不见你踪迹,那个时候看他们表情就知道不妙。来看,恨不得当场就杀何子濯。瞧你这样子,又怎能心平气和起来?早晚也得……”
景非桐眉头拧起,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舒令嘉忍不住抬手按在他眉心,硬是将那里皱痕按平,说道:“好,这不都过去吗?你也犯不着为他们动怒,等出去,这个场子自然是要找回来。又不是干吃亏傻子。”
他扯扯景非桐衣袖,命令道:“来,又不是何子濯,你跟板脸也没用,笑个。你喜欢,见着喜欢人应该高兴啊。笑!”
报答同时也要确立好自己地位,师兄亲还是大哥亲?这点毋庸置疑,当然是师兄!
两人回到洛宵身边,洛宵犹自沉睡,舒令嘉解开他方才设下结界,景非桐蹲下身来,搭搭洛宵脉。
舒令嘉半蹲在旁边看着,说道:“他为伤,将自己魔元取出来给,使得自身灵力能够凝而不散,自动疗复伤势。但是没有吸收他魔元,想着他既然能取出来,应该也同样有法子取出来还给他。”
景非桐搭着洛宵脉沉吟片刻,忽然转过头,抬指在舒令嘉眉心戳,问道:“你知道自己体内有封印吗?”
舒令嘉道:“原本不知道,后来大约猜出来,这封印应该就是血脉吧。自从在梦中遇到那个神秘人之后,外貌就稍有改变,之前跟魔族另外几位王子血明明不相融,这回却能和大哥融在起。而且尾巴……”
景非桐被舒令嘉晃几下,无奈叹息,股提起来怒气却泄,终归忍不住笑出声来:“好罢,师弟想看笑,敢不从命?这个程度你尽兴吗?还是再多露几颗牙出来?”
舒令嘉忍俊不禁,偏过头去,推凑过来景非桐下,笑道:“够够,快停下!”
景非桐笑着摇头,拿他没有办法,将舒令嘉手拉下来,攥进掌中,感觉到他手有些凉,便拽进怀里捂捂,说道:“把衣服穿好吧。然后咱们想想办法出去……觉得这地方还有些玄机。”
舒令嘉点点头,掸衣服站起身来,伸个懒腰,又是活力满满条狐狸好汉。
他理着自己衣襟,景非桐便弯腰去帮他系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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