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他断断续续地问,“抱下?”
口两口看着不是什量,真半顿饭功夫,大半听也下去。
约摸着宁望应该吃饱,言惊蛰又喝口啤酒,起身说:“得走。”
“送你。”宁望擦擦嘴,也跟着起来。
“不用,”言惊蛰愣,“你接着吃你,等会儿菜凉……”
“别管。”
。
言惊蛰体谅小孩儿自尊心,弯起眼睛笑笑:“许愿吧。”
许没许愿只有宁望自己清楚,言惊蛰感觉他只是闭个眼做下样子,就跟多丢人似赶紧睁眼拔蜡烛:“吃饭吃饭,真饿。”
这点仪式感做完,确实也就只剩下吃饭这点儿本质。
言惊蛰本想陪他吃两口就走,见宁望拎扎啤酒过来,他摆摆手:“不喝。”
宁望坏脾气像是被啤酒又给带出来,下子变回那个别扭冷漠人格,不耐烦地拉脸,也不管言惊蛰,自己套上外套就往外走。
话说得很霸道,但宁望所谓送人,跟言惊蛰自己走路根本没区别。
言惊蛰省钱不让打车,他也没拦着,言惊蛰在前面走,他就跟在身后,让他回家也不回,也不吭声,就这跟个小狗似,直跟着走到段从家楼下。
“好,回去吧。”言惊蛰真弄不懂他,回头苦笑着撵人。
路无话宁望却在这时候突然开口。
“不能喝?”宁望抬起眉毛。
“不喜欢喝。”言惊蛰点头,“酒量也确实喝不。”
“就听。”宁望捏着瓶身磕在他面前桌角上,“今天生日。”
生日就是个砝码,言惊蛰只能接过来,象征性跟他碰碰杯。
好在宁望也没较真,他吃饭很安静,大口夹菜,大口扒饭,偶尔喝口时,才会盯着言惊蛰示意:你也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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