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啧声,皱眉道:“你这可说错。本王在边地时候,非常奢侈浪费。”
张鸣:“……”
陆屿呵呵笑:“那里有穷苦人家冬天甚至穿不起棉袄,却用上好锦缎裁衣,穿过就扔,每天绝不重复;有人连饭都吃不饱,王府之中却餐餐有
张鸣迟迟不语,周围气氛诡异,陆屿好像什都没感觉到样,催促道:“说说啊,怎着?不会……算不出来吧。”
张鸣简直郁闷无比,这说话要不是淮王,他简直都想破口骂起来——丫明显是消遣老子,老子又没有招惹他!
这个时候他算明白刚才朱公子那种窘迫和愤怒心情,听陆屿催促,也不敢迟疑太久,躬身回话道:“殿下皇子龙孙,命格贵不可言,天机莫测,瞬间风云,不是等能够测算,请殿下恕罪。”
陆屿上下打量他,惊奇道:“咦,刚才还以为你是个愣头愣脑棒槌,原来还挺会说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果然是大师,果然是四哥看重人!”
“……”
陆屿满面笑容,轻描淡写地说:“从本王回到京都以来呢,常常听人讲是外面野种,这说多,想来大家也都很好奇。这样吧,道长,你就给本王算算,到底是不是父皇亲生。”
他这话说出来之后好半天,周围都没有人说话,陆协口酒就喷出来,大声咳嗽起来。
说还真是光明正大啊。
这简直是太荒唐,堂堂国皇子,大庭广众之下让别人给他算自己是不是皇上亲生?就算他受宠什都敢说,别人还不敢听呢!
张鸣当时冷汗就下来,刚才因为珠宝钱财燃烧起来热血瞬间变个透心凉,陆屿摆明是刁难他,这简直就是道送命题。
陆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五弟,这种问题你不如去问父皇,估计答案来更快些。”
陆屿亲亲热热地说:“四哥这话说再对没有,是问不好,道长,对不住。”
张鸣当不起他这句“对不住”,下子跪下。
陆屿挥手,让人把他搀起来,说道:“将来事算不得,问问过去总行吧。张鸣,你来算算本王入京之前是怎样。”
刚才问题已经说不算,要是再拒绝可就太不给淮王面子,张鸣顿半晌,慢慢说道:“殿下在没有进京之前,作风朴素,爱护百姓,时常与民同乐,百姓们也都很爱戴殿下。”
目前朝中局势不明,临漳王重权在握,当今皇上同样也不是任人拿捏草包。在太子之位没有确立下来之前,虽然陆屿最得宠爱,但是他生母身份不详,没有强有力外家支持,在朝堂中几股势力角逐情况下,其他皇子也不是全无立足之地。
在这种情况之下,就算知道这个问题答案,也绝对不能回答。
说他不是皇上亲生,那是找死。但要是斩钉截铁地说他确就是皇子龙孙……那就是想慢慢找死。
如果他张鸣今天敢当着众人面把这句话给撂下,那以后再有什流言蜚语传出来,别人就会说,连易王府上门客都说,淮王身份无可置疑。
这样来,置不置疑对陆屿没有半点影响,他就先得被那些看陆屿不顺眼又不动不这位淮王人揭下层皮——陆协恐怕就是第个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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