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道:“、确实认识谢三公子,这银票是他
张鸣心里砰砰直跳,想不出来他们是怎知道自己和谢樊有勾结,他犹自不想承认,嘴硬道:“栽赃嫁祸也得用个高明点手段,这些银钱分明是易王殿下赏给。你上来就说什谢三郎,哪知道那是谁!难道银票会说话不成?”
他琢磨着白亦陵多半也是在吓唬人,自己这样说,他们总也不能去找四皇子当面对质,最后讲不出理来,还是拿自己没办法。
但张鸣还是不太解白亦陵这个人——他只在喜欢讲理时候讲理,最主要还是看心情。
白亦陵淡淡道:“你莫要以为在诈你。方才在酒楼里,你装模作样地给他人算命,又故意出言不逊,高高在上,其实都只是个铺垫。你原本不认识,但从开始进来时候,就先用余光确定这个方向,如果没有猜错,那只签你是特意向着这里扔。”
他轻飘飘地看张鸣眼:“还有,会开口驳斥你这件事,显然出乎你意料,你还特意悄悄看谢樊脸色,以验证选择是否正确。”
烛火煌煌,白亦陵服饰华美,神采翩然,坐在窗前仿似帧美人剪影,张鸣虽然与这人面对面坐着,却感到仿佛生生比对方矮头似,那股自负自傲架子说什也端不起来。
他色厉内荏道:“你太大胆!你想干什?告诉你,可是易王贵客!你别乱来。”
身后那个将他抓来人“噗嗤”笑,把面具摘下来扔开,也是个面容英俊年轻小伙子。
白亦陵悠然道:“放心,绝对不会乱来,对男人没有兴趣。今天请道长来,是因为听说你和弟弟关系很好,所以这个做大哥,也想跟你亲近亲近。”
张鸣坐在这里短短片刻,心里已经转十七八个念头,猜测白亦陵到底是怎想,叫他来这里又是为什,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对方忽然说这句话出来。
如此细节,连他自己都回想不起来,居然还真有人在意?张鸣道:“……白指挥使倒是能想,难道你办案也都是靠这样猜出来?”
常彦博很久没见到敢跟白亦陵对刚愣头青。开始白亦陵本来是要派手底下暗桩去抓张鸣,是常彦博听说这个奇葩,自告奋勇要来围观,才主动揽这个差事。现在果然非常满足。
他笑道:“小道士,没见识就别出来露怯,永定侯府取用银票金条都可以核实查证,你要是真问心无愧,那不如去报个官试试?”
他说着作势欲走,张鸣冷汗立刻就下来,连忙道:“等等!”
白亦陵依旧客客气气:“道长有什话要说?”
张鸣心里顿时紧张无比,硬声道:“你在说什,根本就听不懂。白指挥使弟弟,怎会认识!”
白亦陵抬抬下巴。
将他绑来那个男人正是常彦博,他立刻上去,快速地摸遍张鸣浑身上下,很快就从腰带中找到几根金条,连着之前银票起放在桌子上。
白亦陵看眼银票上字号,冷笑声。
常彦博脸上也露出笑容,拿起根金条在手心里敲敲,嘿嘿笑道:“六哥,这人说不认识谢三郎,手里却有这多谢三给银票,那看来就是个贼,真是无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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