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倒真不知道是自己有这大面子,还是白亦陵有这大面子,居然能请得动淮王当陪客,闻言不由看陆屿眼。
只见他神情甚是欣然,笑着在桌前坐下,还拿起酒冲白亦陵笑笑,这才喝口。
他满腹狐疑,也不敢真去喝那酒,但确实被不断传来食物香气馋够呛,喉结上下动动,这才说道:“如此盛情,感激不尽。但是白指挥使你翻脸如翻书,这态度变化也太快,在你明言目之前,这酒贫道还真不敢喝。”
陆屿把拉着白亦陵坐下,哼笑道:“早晚也是个死,有什不敢,还以为自个命很值钱呢?饿死你得。”
韩先生:“……”
他大惊失色,还没想明白这个人怎也会法术,就被陆屿脚从那扇门踹进去。
韩先生虽然会点粗浅法术,身手却不行,是个武力值为0废柴,他被陆屿踹,跤摔在地上,咕噜噜滚到门另外头。
比起阴暗天牢,这里是片光明世界,周围甚至还弥漫着股诱人食物香气。
韩先生用手遮挡下刺眼光线,眯着眼睛抬头看去,只见明晃晃琉璃灯旁边,站着个异常秀美俊俏男子,正是白亦陵。
白亦陵冲随后过来陆屿说道:“你这招很神奇,穿墙术?”
韩先生手心攥着把冷汗,他动也不敢动,僵在原地,过片刻,确定自己身后确存在着另外个平缓呼吸声。
只是除这呼吸声,也再没有别动静,这种切未知感觉,反倒是最恐怖。
韩先生狠狠咬牙,猛地转身,却赫然见到,牢房中唯那把椅子上,坐着竟然是陆屿。
他舒展着长腿,姿势懒洋洋,衣服上金线在牢房中幽微光线下折射出些隐约亮色,气态从容。那把简陋破椅子被他靠,就好像御辇王座般,变得堂皇起来。
见韩先生终于回头,他抬眸笑笑:“你好。”
白亦陵笑起来,神态悠闲。他条胳膊支在桌子上,另手
陆屿笑道:“也不算,就跟娘学这点粗浅小把戏。”
两人说这两句话功夫,韩先生已经看清楚周围环境。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带到审讯室或者衙门大堂,结果没想到瞧这布置,却像是在哪户人家会客厅里样。
白亦陵身边还摆着张桌子,上面放满美味佳肴,安排三个人座位,俨然副打算宴客架势。
混到这个份上,他已经无所有,被两个人弄到这里,索性也就不差问这句,韩先生道:“两位这是什意思?”
白亦陵提起桌上酒壶,将桌上三个人杯子斟满,举杯示意道:“刚才在殿上对国师你多有得罪,白某心中非常过意不去。想来天牢里面条件艰苦,伙食也差,因此特意邀请淮王殿下作陪,请国师吃顿饭。”
“淮、淮王?”
韩先生警惕地后退,然而身后却是无路:“你来干什!”
陆屿说道:“有个人想跟国师聊聊,不过你这里太破又脏,不想劳动他,只能亲自出马。”
他弯起眼睛笑:“来下。”
韩先生没有理解对方这句没头没脑话是什意思,就见陆屿忽然抬手,在他刚刚贴符咒地方指,那扇门竟然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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