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装人装久有点憋得慌,因此话痨得很,再多说几句所有狐狸脸加起来都要被这个丫头给丢光。
陆屿实在听不下去,抬手道:“咱们坐下,坐下好吗?把房门关严实,介绍事让来。”
三人在桌前落座之后,他指着眉初,向白亦陵说道:“这位,真名舒媚,白狐族,跟毛色不样,事实上关系也不是很近。般来说,红狐狸都要比白狐狸正经,哦,她哥除外。”
眉初撇撇嘴,心道,呸,红狐狸最浪,白狐狸从毛色到心灵都很纯洁好。
经过陆屿番介绍,白亦陵好不容易在两只狐眼神厮杀当中听明白自己这位师妹来历,以及她和陆屿之间错综复杂亲戚关系。
眉初被他惊下,很快就坦然:“嘿嘿,般吧。人族男子容貌大多寻常,极品难寻,最中意又是自己人,不好下手。”
陆屿顺着她目光看白亦陵眼,脸色愈发难看,冷哼道:“那你还不滚回狐族去?真等你亲哥来剥你狐狸皮呢?”
白亦陵抬手道:“二位稍等。”
他问眉初:“你……也是狐狸?”
眉初有点不好意思:“是呀,师兄,对不起啊,直瞒着没告诉你。”
月下阁二楼尽头,间雅室以斑竹围墙,紫纱做窗,看起来清丽雅致而又不失华贵,正是名满京都当红头牌眉初香闺。白亦陵和陆屿进门时候,她正倚在窗前,手抱琵琶闲闲拨弄着支《阮郎归》。
白亦陵驻足静听片刻,等到琵琶声间歇,这才出声笑道:“师妹,今天抽人家齐公子那两个大耳刮子没尽兴是?你这琵琶弹,可是凌厉有余,婉媚不足啊。”
眉初猛地扭头,回头看时,就见到白亦陵俊面含笑,长身玉立,正负手站在门边。
陆屿在白亦陵身后,听到这声“师妹”,眉峰挑,跟着又看见眉初正脸,更是神情古怪。
他终于可以确定定以及肯定,刚才又被白亦陵给逗。
眉初和陆屿母亲是同母异父姐妹,个遗传自红狐族,另个遗传自白狐族,又分别成亲。两族都
白亦陵上下打量她。
眉初看见他跟陆屿关系似乎很好,得知自己真实身份之后又显得毫不惊讶,估摸着白亦陵应该是早就被陆屿给交过底,于是也不大拘束。
她道:“但是跟他那种混血狐狸不样,是真狐狸,纯种!师兄你放心,们当狐狸都讲究个你情愿,不会对无辜男子下手。”
白亦陵诚恳道:“那师兄作为名无辜男子,谢谢你。”
眉初娇羞道:“哎呀,别这说,你情愿嘛,意思就是你情就愿。你要是真有那个意思话,及时说,们狐狸……”
眉初看见白亦陵本来高高兴兴,放下琵琶站起身来,请安道:“六爷,您来!”
白亦陵抬手将眉初初托起来,说道:“不用装,今天带来这位客人不是外人,来,介绍给你们认识下。眉初,这是……”
眉初抬眼,陆屿面无表情,负手看着她。眉初脸色变。
她干笑道:“人生无处不相逢。表、表、表哥,你好啊。”
白亦陵怔怔,陆屿凉飕飕地笑道:“舒小姐,青楼陪酒打耳光,美男佳曲满庭芳,您这日子,过得不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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