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也明白这点,想想问道:“加冠礼上,你请谁做正诰?”
白亦陵说道:“谢长风。”
陆屿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愣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人身份,不由笑道
他平时在别人面前优雅自负都没影子,现在只是心意地觉得,自己刚才行为,简直是趁人不备捞到天大好处,对不起白亦陵,定要想办法弥补,不让他生气才行,因此格外惴惴不安。
白亦陵低着头,将诗和家信迅速看两遍,已经将上面内容记住。他把东西还给陆屿,若无其事地说:“总之这回虽然出点……小状况,但还是很有收获。等把手上事情安排妥当,就去那个地方查查。”
陆屿看眼他脸色,不赞同地皱下眉:“去吧。”
白亦陵道:“这事……”
陆屿比个“打住”手势,说道:“这事是开头,也想顺着彻查到底。再说,不光北巡检司这边需要你盯着,如果没记错话,再过几天就是行冠礼日子,难道就不需要准备吗?”
……”
他不由道:“‘男女驳杂,难辨其音’?还有女人?”
陆屿道:“是啊,原本以为指挥狼群就是胡蓬,没想到还有女人冒出来,实在教人摸不着头脑,但想这个身份神秘女人,或许就是解决切关键!”
白亦陵面色凝重,缓缓地点点头。
陆屿道:“吴翰林和张太傅都已经当面询问过,可惜他们所能说出来情况不比写更多,唯能说就是真实性可以确保……”
白亦陵笑笑,确,他已经满二十岁,再有几天就要加冠,但是这并没有什值得人兴奋地方。
男子二十及冠,可以取字,算是成人。但白亦陵情况有些特殊,他离开暗卫所之后,是由前任北巡检司指挥使白安教养长大,白安终生无妻无子,在他十七岁那年就去世,死前给白亦陵取“遐光”这个表字,却没能看到他行冠礼。
加冠是个人生当中大事,仪式及其繁琐而且讲究,需要先由大巫占卜出良辰吉日,然后提前订好座位,遍邀宾客前往观礼。
其中更需要有司、唱礼、正诰等系列司礼人员参与。在这当中,如果没有意外,加冠者通常都由父亲担任。
谢泰飞还活在世上,但是白亦陵肯定不会让他来为自己加冠,更不会让永定侯府任何个人来插手这件事。他自己冠礼,还得自己费心布置筹备,就算是有人帮忙,事情也够繁琐,想想就糟心,心情当然期待不到哪里去。
白亦陵听他语气当中隐隐有点歉疚,便道:“这些资料已经非常有用,多谢你费心。”
要在浩如烟海记录当中把这些东西翻找出来,想想都要花费不少心思,更何况张太傅那封还是家书,也不知道陆屿是怎弄到,又拿着去问人家。
陆屿笑笑,低声道:“不费心。”
他嗓音低沉,这简单三个字,却不知道就怎让白亦陵脸上热,没再接话,刚刚缓和些气氛在说完正经事之后,再次变得有些暧昧。
陆屿见白亦陵不说话,心里又忍不住开始慌张起来,在心里面默默把自己刚才说每个字都回味下,觉得似乎没有太多不妥之处,于是又悄悄去看白亦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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