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敏坐在边,冷眼看着谢泰飞干跳脚半天,却什办法都没有,只能乖乖听从白亦陵安排。她心中不由掠过丝淡淡鄙夷,这个男人真是老,也越来越没用,自己当初为什会心想要嫁给他呢?
对于白亦陵举动,傅敏却是点都不生气,在她看来,双方本来就不是亲人,而是仇人,想尽办法让对方难堪不适,也是仇人之间固有常态,这很正常。其实她反倒觉得这样安排很不错—
这些人当天晚上就被赶回来,同时带着还有三份请帖。
“他这是什意思!”
谢泰飞拿着单子,勃然大怒:“好心好意派过去帮忙人他个都不用也就算,为什送来是给宾客请帖?!是他父亲,应当在加冠礼上担任正诰之职,他居然让坐在观礼席上看着,那谁为他授冠?”
这倒也难怪他,bao怒,白亦陵这招太损,他身为生父,在儿子加冠礼上却只能像个陌生客人样干坐着,这不是明摆着过去丢人现眼?
谢泰飞个幕僚叹息道:“侯爷息怒,正诰是谢长风。”
不宜东西进行模糊处理手段。】
白亦陵想到它播放东西和琥珀有关,生怕错过什线索,便道:“二十,什都懂,你就放吧,真!”
系统义正辞严:【你自己懂是回事,放给你看是另回事。】
白亦陵:“……”
【角色地位晋级小推手,将严格帮助宿主完成支线剧情,请宿主不要担心。】
谢泰飞气结:“他个翰林院编修——”
他说到这里却是说不下去,别说是翰林院编修,就算只是白身,他也是谢氏族族长,谢泰飞族叔,辈分和地位在那里摆着。
可是白亦陵这样荒诞做法,谢长风居然还会配合,也是十分出乎谢泰飞意料,他气恼地说:“既然他不想认自己亲生父母,那就算,他加冠礼还不想去呢!”
几个幕僚相互看看,其中个提醒道:“侯爷,这请帖……是由淮王殿下代笔。”
这种请帖都是邀请者本人以及些身份较高亲朋好友亲笔写成,以表示对于客人尊重,陆屿别没做,临走之前特意把永定侯府几个人请帖要过来写。谢泰飞本来很有心把这东西给撕,如此来,却也说什也不敢不敬。
白亦陵自语道:“听你这样话,才是真有点担心。”
但不管有多少人等待着这场风波,文宣十八年四月初七,他加冠礼还是在谢氏宗庙正式开始。
加冠之礼可以说是个男子生当中最重要仪式之,尤其是官宦子弟、世家公子加冠礼,其场面是否气派宏大,更代表着个家族地位与体面。
白亦陵名字写在族谱上,按照常理,不管他们父子之间关起门来有多少矛盾,这加冠礼永定侯府也理当代为筹办协助,更何况白亦陵还太年轻,根基尚浅,如果没有父母家族撑腰,恐怕这个仪式也办不起来。
谢泰飞心中深知这点,起初还端着把架子,等白亦陵来找他帮忙,结果眼看着距离加冠礼只有三四天,这小子那边还是点动静都没有,他呕着口气,为名声和面子,还是不情不愿地拟定份单子,又派府上些得力幕僚,共同去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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