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白亦陵示意之下走过去将门打开,发现是这回起跟着来帮忙琥珀。
苑奴道:“咦,琥珀你在啊,昨晚夜都没有见到你,还以为你被谁派走回府。”
琥珀脸上不知道为何泛起几许红晕,说道:“遇到别府个旧识,是跟她起睡
傅敏看见儿子冷淡脸色,心头就是堵,在谢樊离家又对谢泰飞私信之后,谢玺这个孩子原本是她唯寄托,可是现在谢玺面对自己是那不加掩饰厌恶,让傅敏痛苦万分。
她忍不住追两步,喊道:“玺儿,你以后真不想再跟爹娘说话吗?娘现在就剩你个,你这是要命啊!”
谢玺转身,傅敏眼中燃起希望。
然而谢玺却说道:“不想在京都住下去,已经递公文请求去南边救灾,今天得到批复,四月初七当天启程。”
他之前在军队历练期已满,这次回来打算本来是在京中谋个职位,就此不用到处奔波,傅敏和谢泰飞都没想到谢玺会做出这样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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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宾客,到时候只要坐在旁边看好戏就可以,她巴不得这场加冠礼越狼狈越寒酸才好呢。如果白亦陵真接受谢泰飞帮助,那永定侯府还得为他冠礼操心受累,凭什呀?
傅敏更加关心是另外件事,她问道:“那他加冠礼上,可有什拿得出手客人吗?”
这话问,谢泰飞不由狠狠瞪傅敏眼,傅敏视而不见。
只是幕僚回答却出乎他们夫妻意料:“具体小人也不知道,只依稀听说有几位亲王到场,除此之外,还有镇国公府、聂太师府、高、李两位丞相府以及董侯、卫驸马等。担任司礼也是盛家位郡王和董小侯爷……”
谢泰飞怒道:“你怎不提前跟们商量!”
“大哥加冠礼,希望你们好好冠礼,不要再闹出什事来。”谢玺对他话置若罔闻,语气却冷得像冰,轻轻说着自己要交代事,“别让看不起你们。”
傅敏只觉得眼前发黑,时间张口结舌,谢玺却丝毫不愿意在这里多留,转身就走。
白亦陵在加冠礼前天住在谢氏宗庙,当天大早,天还没有亮他就要起身,沐浴更衣,准备进行自己成人仪式。没过多久,外面宾客们也纷纷到。
按照晋国风俗,加冠仪式分为三段,第段身穿桃花衣,头发散开,不带装饰,上前拜祭先祖。白亦陵换好衣服,苑奴正在为他梳头发时候,房门被敲响。
他连串显赫人名官职说出来,把谢泰飞夫妇两人听目瞪口呆,谢泰飞心中全都是惊讶和震撼也就算,傅敏却觉得自己好像兜头被人泼盆热油,又气又急。
白亦陵居然有那大面子,这些人都是什人物,他到底是如何请动?
本来以为他没有侯府扶持,定会成为笑柄,这下可好,成他们被人当面扇耳光。儿子请来客人比父亲分量还大,这是种什滋味?
傅敏不小心,将自己指甲给掰断,她忍着疼,恨恨地想,不过也无妨,毕竟请人越多,场面越大,冠礼上发生事情宣扬就越快!
她正在想着,却看见房门开,谢玺沉着脸走进来,将桌上属于他那份请柬拿起来,言不发,转身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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