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觉得胸口剧痛,不知道是不是连肋骨都被陆屿踹断,但是性命攸关,她不敢有半点耽搁,勉强支撑着喊道:“不、不要!说,这些都是永定侯夫人指使,也是迫不得已!”
她惶急之下,这话几乎是尖叫出来,声音极大,周围众人听得明白,时哗然,谢泰飞和傅敏站在人群之中,登时成焦点。
李凝把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喝问道:“你说是真?可有证据?”
陆屿则是
白亦陵没说话,卢宏喝道:“哭个屁!说你为什要这样做?”
琥珀嗫嚅道:“、……”
她心中权衡自己这个时候将傅敏供出来到底有没有好处,但是举棋不定,李凝见状,冷冷地道:“不说没关系,拖下去上夹板,看她骨头有多硬。”
琥珀大惊失色,不顾他身体虚弱,抱住白亦陵腿不肯撒手,高声叫道:“白大人你救救吧!咱们之间好歹有点情分在,求你!你忍心看着被带走吗?白大人!”
她说到这里,胸口却忽然痛,整个人被记窝心脚给踹出去,喉头腥,竟然吐出口血。
住在白指挥使府上。她也正是这次倒酒人。”
琥珀早已吓破胆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卢宏恨恨地看她眼,继续说道:“结果就在方才,臣发现她鬼鬼祟祟地想从大厅中溜出去,臣便假作不知,将她放走,又偷偷跟在后面,发现这女人到池塘边洗手,还要将什东西扔进去,臣便将她抓住搜,发现她指甲当中藏有极乐散药粉!”
他把包东西双手呈给陆屿:“要扔进池塘里东西,也是同样。”
陆屿简直恨透这东西,脸色铁青,接过极乐散之后转手递给邵太医。
邵太医验过之后点点头,盛知道:“琥珀,你还有什话可说?”
陆屿恨咬牙,抬手将佩剑抽出来,指着琥珀胸口,厉声喝道:“你还敢向他求情?恩将仇报,不思悔改,本王今天就杀你这个贱婢!”
他简直是,bao跳如雷,眼看着竟是真动当众杀人心,白亦陵情急之下,脱口道:“陆屿!”
小道具消耗差不多,他身体正在逐渐好转,但还没到能及时阻止陆屿份上,着急脱口直呼其名。
这喊不是为琥珀,是怕传出去陆屿名声不好听。
周围有几个人露出惊讶表情,陆屿看白亦陵眼,脸色倒是稍有缓和,冲他点点头示意放心,负手站定,冷冷地说:“把这贱婢拖下去吧。”
傅敏紧张地看着她,几乎要晕倒,但这个时候,她不得不保持绝对清醒,随时应变。
就算那包药粉还能说成是自己捡,指甲中藏毒这件事却是怎也抵赖不,琥珀呐呐地说道:“民、民女……”
这毒还真不能怪她,琥珀也没想下到酒里,明明是白亦陵在她倒酒时候碰她下,才让琥珀不小心将指甲里药粉提前浸到杯中,都是意外啊!
琥珀有口难言,心思百转之间,唯独记住就是白亦陵平时对她好,她也说不上自己是害怕还是悔恨,泪水流满脸,膝行几步,扑倒在白亦陵面前,连连磕头:
“大人,民女知错,民女只是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求求大人看在往日情面上,饶民女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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