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霍然站起来,大声道:“好,夫人不拿命当命,挨打受骂,辛辛苦苦帮你办事,你却要把扔出去当替死鬼,没那容易!”
她猛地将自己半边衣服撕开,露出肩膀,说道:“你说从来都没见过,你说没去过永定侯府,哼,难道是欺负拿不出来证据吗?那就告诉你,侯爷早就已经把给收用!”
她做未嫁之人打扮,肩上却赫然是片青紫吻痕,映在雪白肌肤上,被众人看得分明,再想想琥珀刚才话,神情都古怪极,或明或暗地去打量谢泰飞。
连白亦陵和陆屿都愣住,两人互相看看对方,又起看向琥珀,都是脸意外。陆屿还想继续听下去,但这个时候尚骁匆匆地赶到他身边,附耳低语几句。
陆屿眼睛亮,抚抚白亦陵肩膀,悄声道:“你好好坐着,出去下,很快回来。”
猛地抬头,目光如电向谢泰飞看去,那种雷霆之怒几乎要化作实质,灼然欲出。
他这边给这对夫妻攒笔账,只等着证据送过来就要清算,没想到对方倒是有本事,阴损招数个接着个。
场大戏搬演至此,总算把要唱词都唱出来,比起其他人惊怒交崩,身为当事人白亦陵倒是平静多,只是言不发地坐着。
谢泰飞原本不知道白亦陵是怎回事,见到将琥珀牵扯出来时候,心中已经隐隐有种不祥感觉,直到琥珀那嗓子喊出来,他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妻子所连累,简直怒火中烧,瞪向傅敏。
担心半天,这恐怖刻终于来,傅敏身体几乎颤抖,断然说道:“这丫头昏头就像疯狗似乱咬,她明明是白府人,之前怎生见过?加害自己亲生儿子,又能得到什好处呢?”
白亦陵略颔首,陆屿欲言又止,还是急急忙忙地出去。
没有人注意他,琥珀说话实在是太惊人。谢泰飞好歹还要脸,做不到出口否认,但是却也不好承认,窘迫几乎说不出话来。
本来以为是个可以用完之后就随时牺牲小丫头片子,谁想到她能掀起这大风浪?
当傅敏听到琥珀说这番话时候,根本就没想过她说能是真话,连问都没有多问谢泰飞句,冷笑着说道:“你自己不检点,不知道上哪里找野男人就来攀诬侯府,真是笑话。淮王殿下,盛侍郎,难道你们
盛知忍不住冷笑道:“刚才你亲、生、儿子吐血昏迷时候,你言不发,这时候被人说两句倒是急,夫人爱子之心真是伟大。”
傅敏怒道:“盛侍郎,们家里事跟你有什关系?说不定是琥珀在白……在白大人府上住着,表面上是被好心人救,实际她个姑娘家,不知道遭遇多少委屈折磨,所以心生愤恨想要报复,这会又推到头上!”
到这步她也算是彻底撕破脸,暗指白亦陵伪善,对琥珀起非礼之心,才故意把她弄到自己府里,招致琥珀怨恨实在是自作自受。
这番说词太过无耻,陆屿本来怕白亦陵难受,不想跟她多废话,此时也是忍无可忍,怒喝道:“住口!”
众人面色各异,对于这场闹剧简直都失去评判能力,唯感觉就是,有这样母亲,白亦陵真把事情做到什份上都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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