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茉抬头看着自己丈夫,惊疑道:“所以你……”
盛冕淡淡地说:“勾结胡蓬,滥用暗卫所职权,其罪;偷盗孩童,形同拐卖,其罪二;陵儿是你孩子,实为皇亲,却被他们如此虐待,等于藐视皇权,其罪三。只有这样罪名,才能让他们付出足够代价!
傅跃想到这里,索性借着盛知话,做出副勃然大怒拂袖而去样子,转身走。
傅敏大惊,连忙喊道:“大哥,大哥!你不管吗?!”
回答她是劈头下来又鞭子,傅敏发髻下子被打散,披头散发,十分狼狈:“这是因为你将儿子送给胡蓬!”
“这是将他在暗卫所受伤,回报给你!”
鞭子鞭子抽下去,陆茉下手越来越狠,直到傅敏昏过去,她才将鞭子往地上扔,说道:“给她梳好头发,换身衣服捆起来,咱们进宫面圣去!”
叫起来:“你还要干什!就算是对他不好,但是他也没吃亏,他官位比两个亲生儿子都高,而且现在甚至连侯府都是他!你们还想怎样!”
盛铎在傅敏尖叫声中,亲手将马鞭递给自己母亲。陆茉接过来之后抖开,说道:“乖,边站着去。”
盛铎退后,陆茉鞭子就用力抽下去,傅敏惨叫声,衣服被抽裂条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细嫩肌肤以及道鲜红伤口。
陆茉道:“侯府值几个钱,永定侯算什东西?你喜欢那些破烂,还以为别人也样稀罕不成?这鞭子就抽你明明自己没本事,却硬要怨恨嫉妒他人!”
她咬着牙,又是狠狠鞭:“这是为儿子被你割去胎记!”
盛冕扶住她,轻轻拍拍陆茉后背,说道:“你先歇歇,明天再去。”
陆茉怒道:“歇什歇,有什可歇,孩子受那大罪,都要疯你知不知道!”
她边说,眼泪就边掉下来:“真没想到陵儿就是咱们孩子,这个当娘得实在是太失败。刻都不想忍,刚才恨不得活活打死那个女人。要进宫让皇兄杀她……阿冕,你别怪恶毒,你不许拦着,实在是……”
她语速越来越快,盛冕轻轻拍着陆茉肩膀,柔声道:“你放心,都知道。点都不怪你,身为男人,让妻子流泪,孩子受苦,是不对。”
他缓声说道:“但是现在已经不早,知道你心里急,但是也得想着圣上那边怎个说法。淮王殿下那些证据够,但是准备太急,只能证明永定侯府亏待陵儿,这个罪名不够。”
傅跃怒道:“你怎可滥用私刑!”
盛知道:“傅司马,父亲都已经说,如果不关你事就不要插嘴。想打群架吗?盛家可不比傅家人来少。”
傅跃气结,心里除对无礼盛知有气,更加责怪傅敏,惹什事不好,偏偏她就惹上盛家!盛家人平时护短都是出名,何况白亦陵是他们找多年亲人,人人都觉得心中有亏欠小儿子,这事能善才怪。
就算陆茉亲自上手打人这件事冲动些,但是皇上又怎可能为圣宠已失永定侯府去责怪自己妹妹?更不用提还有个淮王殿下在呢!
就算要救傅敏,也不能是现在,绝对不可以再跟盛家正面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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