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暖正站在下面,没想到他会二话不说突然发难,大惊失色,连忙躲闪。但白亦陵这下却并不是为劈下桑弘府上牌匾,而是从房顶之上震出四五个府卫。
白亦陵冷笑声,也不用兵器,没等他们落地,已经飞起脚向其中人下颏踢去,姿势潇洒异常,对方避让不及,被下踢中,当即倒地不起。
他们都是桑弘府侍卫,埋伏在这里,意外被发现也就算,对方还格外凶残,上来就揍,其余几个人都吓傻。个人转身就朝着桑弘府里面跑,白亦陵却倏地后退,手肘看也不看地向后撞,正中对方胸口中穴,把人定在原地。
紧接着他又个转身,看也不看地分别按住剩下二人后颈,将他们头对头撞,四名护卫顷刻间便解决干净。
他不出手时候站在那里,显得斯文秀美,这动却是潇洒肆意,英姿飒爽,身后侍卫们起喝彩,阿暖则目瞪口呆。
之外还有愤恨。堂堂泽安卫,当街被人当成狗样戏弄,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刚烈点恐怕都要头磕死。
他们丢大脸,又恰好被长官看见,还以为会被白亦陵责骂,个个低着头,却听白亦陵道:“这事是你们受委屈,自然会让桑弘府给出交代。现在整理好仪容,抬头挺胸,犯错又不是你们,缩头缩脑干什?”
刚刚经历过那样事情,虽然没听见半句安慰之语,但白亦陵话还是让侍卫们心中热,纷纷称是,拍去身上灰尘,整整齐齐地站在他身后。
刚刚还在围观百姓们见势不好,纷纷散开。
白亦陵抬头看看桑弘府上高悬匾额,阿暖却在打量他。听见侍卫们称呼,她大致能猜到白亦陵身份。但是“无论什人都不见”是小姐亲口说出来,她本来就是奉命行事。
白亦陵没理会旁人反应,最后纵身,袍袖迎风招展之间,已经将将自己刀拔下来还入鞘中,接着吩咐道:“将这些人都绑起来带走,随去面圣。”
阿暖见过横,却没见过这横,早已经慌神,其间几次想要施展法术影响白亦陵思维,结果破狐狸蹲在旁边盯着她看,却让她什办法都奏效不起
阿暖跟在桑弘蕊身边多年,桑弘蕊虽然脾性不好,但是对这个身怀绝技又忠心耿耿侍女直十分器重。阿暖平时在幽州就看惯别人对小姐诸多追捧讨好,连带着她也高高在上,早就已经有些飘飘然。在她眼中,只要有小姐吩咐,别人都不算个什东西。
这话放在幽州,其实点错误都没有,但在京都这边,却实在是她有些托大。
阿暖在狐狸手上吃亏,时不敢再动手,站在原地扬着下巴道:“你们这帮臭男人竟然敢在家小姐门前大声喧哗,小小戏弄番以示惩戒,你们却以多欺少,出手伤人。今天事绝对不能善!”
她在这里强词夺理,白亦陵却神色不怒,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佩刀,等她把话说完,眼帘微微抬起,似笑非笑地说道:“以多欺少?不对吧。”
阿暖哼声,待要再说,对上他眼神,心中却时有些胆怯,而就在此时,白亦陵手掌忽然摊,日光之下,他那柄长刀银晃晃地向着面前匾额上方飞出,铎地声钉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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