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桑弘蕊也意识到这个丫头确实是被自己给惯出毛病来,她自己纵然再刁蛮任性,都把握着分寸,言语顶撞皇子没什,跟别小姐争争风头也没什,因为这些事被别人听去,只会
白亦陵道:“下人不懂事?怎,你不是下人?”
管家赔罪话还没说完就噎住,被两名侍卫推开,眼睁睁看着白亦陵继续走,连忙小声呵斥带出来家丁:“没眼色东西!他这是嫌不配说话呢,还不赶紧去把小姐请过来!”
终于,就在白亦陵准备翻身上马时候,身后传来个脆生生声音:“白大人请留步!”
白亦陵已经握住马缰绳手紧,然后放松,他暗自笑,转过头去面对着桑弘蕊时候又是张冷脸。
“桑弘小姐何事?”
来,心头震惊无比。
她踉踉跄跄地倒退两步,后背贴在门上,颤声道:“你们要干什?疯吗!”
白亦陵淡淡道:“泽安卫例行法度,直属天子,岂容尔等破坏威仪,此事自然是要找陛下分说清楚才对。拖走!”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直闯进桑弘府里面去,这事白亦陵之前也不是没干过,结果这回他不按常理出牌,竟然果真连主家都不通知声,抓人转身就走,不打算多做片刻停留。
这下有人反倒沉不住气。
桑弘蕊说好今天不见客,就是不想见客,被白亦陵活生生逼出府门来,心情自然不会很好。但比起她那个侍女阿暖来说,桑弘蕊好歹也是见过世面人,既然都出来,该说话总得说完。
她向着白亦陵点点头,不冷不热地说道:“小女子初来乍到,先前不知道白大人身份,连带着下人都瞎狗眼,对您多有得罪。请白大人随进府,让奉茶给诸位大人赔罪。”
白亦陵半倚在马身上,手中缰绳有下没下地轻击马鞍,神色间似笑非笑,好像根本没听见桑弘蕊说话样。
桑弘蕊脸色变,忽然转头冲着阿暖喝道:“贱人,还不跪下认错!”
阿暖素来被桑弘蕊倚重,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呵斥过,吓跳,委屈道:“小姐!”
刚刚还敲不开桑弘府大门下子打开,个管家模样人带着家丁从里面急匆匆地赶出来,满脸堆笑地冲白亦陵说道:“不知道是白大人来,有失远迎,实在惭愧。要是让您到这里都不进门,们可就太失礼,请您进来坐坐,喝杯茶吧!”
他说客气,却对己方犯错误只字不提,白亦陵眼皮都不抬,冷声道:“滚开!”
桑弘府上管家脸色僵,没想到他点面子都不给。他刚才故意不提阿暖和其他几名藏起来府卫戏弄泽安卫事,就是想先把他让到桑弘府里面去,大事化小,结果人家根本就不吃这套。
白亦陵不光是北巡检司指挥使,还是皇上钦封醴陵侯,镇国公府小儿子,要是他真把这状告实,朝廷碍着幽州王重要性,必定不能如何责罚桑弘蕊,但幽州王却必须上书请罪,公文来往之间,原本小事也会闹大,对哪方都是有害而无益。
想到这里,他怎也不能放白亦陵走,连忙小碎步又追上他,低声下气地说道:“白大人,方才府上下人不懂事,对各位大人多有得罪,在这里向您赔罪,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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