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
妈这说还真像啊!疯吗?!
他将石像拿过来,放在眼前端详,发现真不是陆屿在胡说八道,时不知道如何措辞,都结巴:“为、为为什是她?”
陆屿原本是在说正事,难得深沉严肃回,结果被白亦陵可爱反应给逗笑,说道:“你知道桑弘蕊这样脾气,为何会十分受到桑弘显喜爱,又放心将她送到京都来吗?”
桑弘显就是幽州王。这个问题白亦陵不是没想过,而是因为他看过原著,因此思维方式总有些先入为主。毕竟桑弘蕊这样性格脾气都已经当上女主,有点光环也是正常事,于是摇摇
,顺势在他旁边坐下,这才眨眨眼睛,脸无辜地提起刚才问题:“怎能说鬼鬼祟祟呢,多难听,只是防患于未然罢。你故意将周家人关起来,做出副好像要将所有罪名归咎在他们身上架势来迷惑幕后策划者,那应该也是把整件事情猜透大半吧?”
白亦陵道:“你也把想太厉害,没有。只是查着查着突然意识到这件事情并不是简单科举舞弊案,其中牵连甚广,所以生怕打草惊蛇,时不敢顺着线再往下摸罢。”
他想想,说道:“现在差不多可以肯定有三点。首先,贺子成没作弊,但故意假称作弊;其次,范敏等人则是原本并非没有真才实学,却被自称‘狐仙’神秘女子诱惑,拿到试题;最后,透题人又装神弄鬼,假借狐仙之名开设场子……那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他们计划自己这样安排能带来何种后果?”
白亦陵“嗒”地声,从袖子里摸出石像扔在桌面上,抱着手向后靠,侧头看向陆屿:“这次科考是你登基之后第次恩科,意义非凡,偏生出岔子,若你是个正常人,必定恼怒无比,恐怕不论真相如何,此案相关人员都要统统入狱。偏生经过这样宣传造势,案子中牵扯到礼部、文渊阁、京畿卫……旦你沉不住气,当真那样做,势必引起极大动荡和恐慌。”
陆屿迎着他目光微微笑,补充道:“不错,偏偏就在不久之前,沥川盗贼群起,攻占属县,澄郡有小股前朝遗党叛乱,这两处地方分别在京都东南、西南,又在幽州之西北、东西。乱子是不大,但事情环扣环,发生太过凑巧,如此下去,京师骚动,势在必然——”
白亦陵目光抬,回望于他:“若来位颇有威望之人振臂呼,揭竿而起,则陛下这片江山就危殆?”
这样直接,这样大逆不道句话,天底下也就他敢坐在皇上面前直言。陆屿丝毫不以为忤,笑笑道:“唔,是啊。虽说到时候换种日子过,咱们两个浪迹天涯走走看看也没什不好,但被人赶走这种方式还是有点丢人,不太愿意。所以自从上回变乱刚起,召见过桑弘谨之后,也直在暗中观察着整件事态变化,提前做些准备。直到今天,又从翠枝那里获得些线索——”
他将白亦陵刚刚扔在桌子上那枚石像拿起来,问道:“你看‘狐仙’给翠枝这东西,眼熟吗?”
白亦陵“嗯”声,说道:“好像是个女人。”
陆屿声音有点古怪,像是笑又像是嘲讽:“像不像桑弘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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