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李猛捅咕着王朝，“课都不上
，让
们来打篮球？”
“旁边不有
？”蹲在场边
人说完盯着柳小满看看，笑，“让给您也得能用啊，行这样？”
尚梁山不说话，看着他
尚梁山路上也没个话，直接把他们带去操场旁边室内体育场。
这个室内场建时候花不少钱，很大，篮球羽毛球乒乓球，该有都有，学校抠抠搜搜宝贝得不得。
这个时间没什人，几个流里流气高三在打球，看见有人进来，纷纷往这边看眼。
其中有两个人跟夏良认识，拍着篮球喊他声：“来打球啊夏良！”
“良哥今天带弟弟呢。”另个笑着说。
夏良从手机上掀起眼皮看向他。
“晚上吃什？”他突然问。
“拉面。”柳小满也不知道他话题怎跳过来，挺奇怪地答句。
嘴里有味儿？
不还含着口香糖呢？
夏良“哦”声。
这是尚梁山能干出来事儿。
“桌上历史笔记是你放？”他又问柳小满。
“你收好？”柳小满立马问。
夏良好笑地看他眼：“给笔记干嘛。”
颗。
李猛也不知道是听见声儿，还是用眼角观察着他俩动向，从前面悄没声儿地往后递只手。
王朝跟着他，也默默地伸只。
俩人也没回头，就这保持着只手朝后姿势，继续跟在尚梁山屁股后面走着。
夏良这次是真乐，觉得这俩人二得特有意思，往他俩手心里人磕两粒，又朝柳小满敲敲瓶身。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都笑。
夏良没搭理他们，冲他们弹出根中指，朝下掼掼。
“你们几个，出去。”尚梁山停下来看着他们说。
那几个学生估计是常来，跟体育组老师都熟，跟尚梁山耍几句贫嘴：“别啊尚老师，嗨着呢正。”
“出去嗨去。”尚梁山往球场边儿上杵，“要用。”
“还是跟你扬扬哥？”夏良说。
柳小满张张嘴，也不知道怎就被“你扬扬哥”给戳下，说不上来是不好意思还是觉得有点儿被笑话，他耳朵根儿发紧地急着回句：“什啊。”
“你是不是……”夏良动动眉毛。
“嗯？”柳小满看着他。
“没事。”夏良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
“感觉你好像对历史还有点儿兴趣。”柳小满想想说。
“他让你这干吧。”夏良说。
手机在兜里震两下，他掏出来看看，随手摁着。
“他”是谁不言而喻，柳小满也没反驳，虽然尚梁山不切实际，但也确实是好意。
“你没事儿干时候抄抄也没坏处，”柳小满挺认真地小声叨叨着劝他，“那本笔记照着扬扬哥笔记整理，很明白，你只要看就能看懂。”
柳小满没心思吃糖。
他真要被尚梁山这种分不清主次，想出是出模式给搞迷糊，只想回去做题，哪怕教室里听不见听力，那也是教室，是他这个钟该待地方。
但是共四个人，仨都吃，他如果这时候拒绝，总觉得自己像个融不进集体异端。
犹豫下，柳小满也把手伸过去。
“吃完饭回来，上楼时候被喊住。”他小声回答夏良刚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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