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满条件反射地夹
下腿，想挡开他
目光。
“哎。”夏良不知道怎
就给逗乐，左胳膊往窗台上撑，指节顶着脑门看着他笑半天。
还带藏。
柳小满做完这动作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感觉自己这种反应活像个被耍流氓小丫头。
尤其被夏良笑，他腿上劲儿松开也不是不松也不是，耳朵尖儿烧得连太阳穴都跟着烫，直想伸手往夏良嘴上眼上都拍巴掌。
“它不疼啊？”他震惊地问。
“打麻醉，睡觉就完事儿。”夏良把手机收回去。
“猫是都要绝育？”柳小满又问。
“也不是，看养人怎想。”夏良说。
“你怎想？”柳小满说。
？”
“……”柳小满特别想低头接着刷题，但是“医院”两个字死死抓住他神经，逼迫他看向夏良还缠着石膏右胳膊。
“怎？”他问。
“宠物医院，不是。”夏良说。
“小锅？”柳小满脱口而出：“它胳膊又断？”
还好意思笑，半个班人都知道你左手玩得溜。
“省事儿，”夏良看着他，“省以后发情满地乱尿。”
“……”柳小满想象下，还是觉得无法想象，“那它醒能受？”
睡觉睁眼，不仅胳膊没，连蛋都没。
这也太惨。
“你代入呢？”夏良被他问笑，目光往下滑，落在柳小满裤裆位置，吹小声逗鸟口哨。
“那也不能总断。”夏良掏出手机点两下，“带它去绝育。”
柳小满没养过宠物，这些年养自己都没养明白，听见“绝育”这个词直接愣：“给猫绝育？它是母猫？”
“公猫。”夏良调出张照片给他看，“拆蛋手术。”
照片是隔着玻璃门拍，间挺有模有样小手术室，玻璃门上还贴着小猫小狗大脑袋贴纸，里头有手术台和输氧管，小锅肚皮朝上眼歪嘴斜地躺着，医生拿着小刀还是小镊子之类东西，动作定格在他对着小锅蛋蛋捅咕划拉那刻。
柳小满看着就感觉裆底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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