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出门时候,他俩就泡在夏良家里,吃吃喝喝看电影。
既看那种电影也看“那种”电影。
柳小满上次且唯次看“那种”电影,还是在夏良那个旧手机里,连正题都没看到,人家隔着衣服撞撞他就想着夏良到头。
真正正儿八经看到“那种”电影,还是跟夏良块儿在床上对着那大投影屏,白花花直观画面弹出来,配合那些声音,他瞬间头皮发紧。
“这也太……”他脚背都绷直,脚趾头在床单上下下抓,小声斟酌合适形容,“夸张吧?”
能还需要很长段时间,但他愿意试着去跟过往每份伤痛和解。
不为原谅与情操,是为人生还很漫长他自己。
像夏良说那样:人生呢,得往前看。
“啊,是。”柳小满冲着手机笑笑,“扬扬哥。”
和樊以扬聊天也与过去样,他们都自觉不提康复医院里那段忏悔,樊以扬只问问他高考状态,柳小满说还可以,正常发挥,就松下口气说“那就挺好”。
夏良从后面抱着他,笑着拱他脖子,从敏感残端到发烫鼓动颈脉,再埋进怕痒耳后,鼻尖抵进鬓发里,呼吸逐渐促热,带出暧昧声响。
勒在腰上手不知道伸进哪里动动,柳小满“啊”地拱起背,又被夏良强势摁回去,小腹痉挛着发软。
“等嗯……良哥,门锁?”柳小满挣扎着往床外伸手,没多会儿就只能无助地哼哼声,收收放放地攥着床沿。
“舒服?”夏良低声欺负人,百忙之中随手拽,把薄毯扯过来将两人裹进去。
青春快乐无边。
其他具体分数与填志愿之类问题也没法问,要等二十多号才出分。
出分前这段时间,就是玩儿。
李猛在“玩”这方面组织力超群,隔三岔五就约几个人块儿聚会。
他们去吃去喝,去看电影,去坐个多小时车吃碗能在河里边踩水玩儿边享用特色凉皮娃娃鱼,去临市刚开发出来火爆景区两日游,在游乐园和人比鬼还多鬼屋被挤到差点儿中暑,去密室逃脱晕头转向,全程被夏良带着走。
不管是几个人还是群人,柳小满都跟夏良泡在起,那种在全世界眼皮子底下悄悄谈恋爱快乐,让人做梦都想咧着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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