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拓淡淡地说:“今天也把话说明白,非常讨厌你打扰童隽,你要是劝不听,就试试看,童家人心眼好,有底线,不讲那套东西。”
迎着原拓视线,邵玉琳生生打个哆嗦,全身发凉。
原拓屈指在她腿上石膏处敲敲,他手劲不轻,疼邵玉琳“啊”声。
“你觉得你现在已经被逼到绝路可以狗急跳墙,告诉你,远远没到那个份上。”
原拓手指停在她石膏上,缓缓地说:“两万薪酬不结,就可以让很多人日夜堵在门口,把你腿摔伤,那可以出五万,十万,你让童隽烦心次,就打断你条腿。你想挑拨们关系,腿都折,还有胳膊。”
骨头刚刚裹上石膏,错位是会落下残疾。
邵玉琳连忙大声道:“不出去,快放开,你们干什?你们这是绑架!”
可惜她喊也没用,原拓为防止她被人骚扰,特意给邵玉琳找医院顶层特级病房,般人根本上不来,只有几个值班医生和护士,都知道原拓身份,也不会管这些。
随着被架到楼梯口,邵玉琳从心里感到害怕,她用力反抗,但这力道微乎其微。
看着在旁边走很悠闲原拓,邵玉琳突然明白什叫“喊破喉咙也没人帮你”,也意识到这小子是真能不买她账。
来。
原拓道:“让她看看楼下。”
邵玉琳被两人硬是架到窗口,发现他们没骗人,她刚刚才把那些追讨欠款工人摆脱会,这就又追过来。
最烦地方还在于他们人多,可以轮班来,只要在没监控地方,发生冲突也不知道谁干,就比如她这骨裂腿,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邵玉琳道:“原拓,你到底要干什!”
邵玉琳听毛骨悚然,这刻后背上硬生生冒出层虚汗,联想到他刚才举动,丝毫不怀疑原拓真能赶出来这件事。
她早就听人说过,裴
“对、对不起……”惊恐地想到下面即将面对讨债者,这多年来没崩塌过矜持和架子终于还是端不住。
邵玉琳服软道:“是不对,刚才是心情不好,谢谢你送来医院……,不会跟童隽说什。原总,原总,快让他们放开!”
原拓抬抬手,保镖们将手松开,邵玉琳来腿疼,二来又惊又累,生平头次顾不得脏,顺着墙根就坐到楼梯上。
原拓在她面前半蹲下来,说道:“邵阿姨,您看您,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邵玉琳有气无力地说:“你到底想让怎样?”
原拓摆摆手,两名保镖将她半扶半架着,往病房外面拖去。
原拓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说道:“医院是送你来,住院、打针和治疗钱都是花,做这些是为童隽。以为正确做人方式是感激们,对自己言行羞愧,而不是得寸进尺。”
“不过算,那点钱就当给叫花子,也不要你还。”原拓舒口气,“怎来给怎滚蛋就成。”
他说着跟保镖们说:“到医院外面就把她放下,让她爱去哪去哪。”
邵玉琳想到外面那些人,打心眼里发憷,他们想要钱都想疯,自己身体健康时候还被他们推来搡去呢,现在腿上有伤被扔出去,谁知道会面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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