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拓温柔地揉揉他头发,说道:“别担心,只要找到郑安秋下落,无论他是生是死,这些人把钱要回来可能性还是很大。”
但话是这说,晚上去看邵玉琳时候,童隽坐在豪车里,看着外面头发上已经结冰霜工人,还是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跟司机说:“小马哥,你给这些人订点热晚饭吧,会外卖员送过来,你看着分分,再想个理由解释下。吃点热饭多少能暖和暖和。”
司机应声好,童隽和原拓才下车往医院里面去。
原拓笑,说道:“刚把你妈送医院去。”
童隽“啊”声,原拓简单给他讲讲邵玉琳遇见事情,又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没什大碍。她在医院养着反倒好,要债人上不去。”
童隽道:“她挺麻烦吧?”
原拓道:“还好,又不是她儿子。”
他问童隽:“你还要去看下吗?如果去话,下午休息休息,晚上陪你。”
童隽穿着身睡衣,正抱着电脑趴在床上鼓捣什,头也没抬地说道:“你回来啦。”
原拓:“嗯。”
每当看见这种场景,他就发自内心感到幸福,并觉得用尽所有力气,所有手段,也要守住这份宁静。
原拓把身上衣服换,散散寒气,坐在床边搂住童隽:“干什呢?”
童隽道:“做咱们上学期留那个问卷调查——天烦死,为什选修还留作。”
家这个儿子,根本就是有病!
原拓盯着她眼睛,问道:“听清楚吗?”
邵玉琳不受控制地打个哆嗦,连忙说:“听清楚!听清楚!”
原拓微笑道:“对很不满吧?”
“……没有。”原拓手还搭在她石膏上,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邵玉琳小腿阵阵发疼,“应该谢谢你送来医院。”
其是童隽不太想去,说句难听点,现在他对邵玉琳感觉就是没死就成,见面也没必要。
但转念想,这多天她直被人纠缠,或许会听说郑安秋什事也不定,或者可以问问。
童隽道:“那也行。”
他说完后又叹口气,道:“其实要债人也不容易,这大冷天在外面守着。贷款公司人就是为高额放利,还好说点。工人工资都不发,那也是他们辛辛苦苦挣啊。”
像他这种从小在温柔和善意中长大孩子,总是要比般人心肠柔软些。
原拓道:“那你放着吧,给你写。”
“这个没事,先审审你。”童隽把电脑合上盖推开,转头看着原拓,“刚才匆匆忙忙,是去哪啦?”
原拓道:“猜猜?”
童隽说:“多半跟有关系,家总共就那点事,所以不是哥,就是爸,就是妈。”
他点点原拓:“应该是妈怎吧,另外两个你也没有瞒着必要。”
“好,学得很快,看来是之前欠教育。”
原拓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来:“邵阿姨回去好好养伤吧,晚点跟隽隽说,让他过来看您。”
邵玉琳声都没吭,原拓起身走。
现在还没开学,不过两人公开以后,童隽时不时就会来原拓这边住几天。
他顶着风雪回家,推开门就是阵融融暖意冒出来,稍微驱散身上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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