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河仍在哆嗦,从里到外哆嗦,嘴巴像被亲得合不上,微微张合着呼吸,发着颤,也只能呼吸。
过于剧烈羞耻会让人连说话能力都丧失,他随着边桥动作又抖下,两只脱力手垂
苟小河无处可躲,他被压在墙上,纤细脖颈已经随着越来越深接吻而绷直,只能仰着头承受,鼻息滚烫,喉结不住颤动,所有想说话都被堵在嘴里,变成急促呜咽。
发着麻热流串串往下腹里蹿,苟小河眼泪都被亲出来,呼吸越来越急,手指尖圈圈绞着边桥衣领,绷着脚尖往上使劲。
喉咙口小舌头被舔上瞬间,他从鼻腔里“哼”声,随着个近乎痉挛剧烈哆嗦,全身绷紧肌理与关节寸寸失控。
苟小河眼前片黑花,死死闭上眼,眼泪从紧闭眼角大颗大颗往外挤,撑在边桥胸口手臂下软。
边桥膝盖始终卡在苟小河间,苟小河太瘦,被不断往上抵着,他整个人几乎被微微架起来。
赶紧亲会儿他就去尿尿。
可这回亲嘴,跟之前任何次都完全不样。
苟小河嘴是被直接咬开,他被边桥凶狠力道,与直接翘进牙关舌头吓跳。
他推着边桥肩膀想说话,刚发出个模糊音节,舌尖又被咬得闷哼声。
发着麻痛觉顺着舌头上密集神经扩散开来,边桥却丝毫没有后撤意思。
车停在老楼前巷口,他扫码推门下车,苟小河腿上没劲,撑着车门借下力才钻出去,又喊着“边桥”撵他。
巷子里静谧昏暗,只有路灯在树荫下散出朦胧光。
指纹解锁“嗡”声格外清楚,苟小河来在边桥身后,听见他问:“你说,想要什,你都能给。”
边桥握着门把手扭头看他:“这话算数吗?”
苟小河直觉不对,还是点点头轻轻答应:“算。”
闷热潮湿缓缓洇开,股又股,浸透布料,沾到边桥腿上。
边桥吻倏然暂停,盯着苟小河,伸手攥把。
满手水渍,又湿又热。
“……腻奥?”
边桥嗓音沙哑,眼神与呼吸都深得骇人,幽深目光下透出可怕躁动与滚烫。
腿间被边桥膝盖抵进来,苟小河绷不住。他努力从唇齿间努力撕开点缝隙,蹭着墙想从边桥压制下出来:“想尿尿。”
边桥理都不理,掐着苟小河腰,发泄般重新亲上来。
苟小河还想挣扎,他用掌心牢牢扣住苟小河后脑勺,丁点儿躲避机会都不给,捧着他脸,几乎是在侵略,直往深到可怕地方吻。
已经不止嘴巴和腿间。
胸口,肚子,身体所有部位,边桥都压得越来越紧。
在他点头同时,没有丝毫停顿,边桥捉住他胳膊肘,直接把他扯进屋里。
他劲儿有点太大,苟小河在玄关绊下,踉跄着要摔倒。边桥不可能让他摔,他胳膊仍被稳稳攥着,整个人几乎是被拖着摁到墙面上。
没有商量,也没有理由,甚至没有开灯。
苟小河还没适应屋里光线,庞大压迫感就从头顶笼罩,边桥掐着他下颌骨抬起他脸,重重吻上来。
刚被亲上时候,苟小河混沌脑子还在想:如果边桥就是想要亲嘴,那也不是不能再亲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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