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东西,苟小河愣愣地伸手去摸,边桥手劲猛地加大,沉沉喘声,埋头咬上他肩膀。
苟小河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起来,也不知道是怎稀里糊涂出来。
边桥额头仍埋在他肩窝里,松松搂着他,平复着呼吸。而他退间滑腻腻片,是边桥和他自己东西,顺着滴在地板上。
他嘴疼,脖子疼,肩膀疼,好多牙印,膝盖软得站不住,蹭着瓷砖轻轻蹲下来,怔会儿神。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边桥给欺负。
这下真把他吓着。
他浑浑噩噩,不知道今晚到底怎,不知道边桥为什突然这变态,像头野兽样冲他发疯。
“……边桥。”
苟小河终于操控着嗓子挤出声音,极力克复着羞耻喊边桥名字。
他眼睛被泪水糊得看不清东西,手推着边桥手,另只手还下意识去抱边桥脖子,想哄哄他,让他别这吓人。
下去,握住边桥手腕往外推。
他这里从没被别人碰过,被攥得胸口用力起伏,眼泪开闸般滚个没完,眼角与嘴唇在黑暗中通红片。
“你腻奥,苟小河。”
边桥裤子湿片,也不嫌脏,依然抵着苟小河那块濡湿地方,又狠狠咬口苟小河嘴,抵着额头粗喘着盯他。
“多大,你臊不臊?”
“你怎?害怕。”他捂着自己湿漉漉裤子问。
如果“理智”有声音,大概就是这刻从心底传来,清脆破碎声。
边桥什话也没说,像刚才拖着苟小河进门样,重新卡住他胳膊,把他带进卫生间里,抬手拍开灯,又去拧开淋浴。
苟小河挡挡眼,被边桥摁肩膀推到墙上,连腰带都没解,直接连里带外,将他拽下来。
“边桥?边桥!”苟小河惊慌地喊,边桥掐着他月夸骨,有些发狠地创他下,偏头吻住他嘴。
苟小河脑子缺氧,他明明早就说想去尿尿,耳道都被边桥说得要缩起来,小腿还在脱力地发抖。
苟小河每次被亲狠都说想尿尿,边桥从没当真,只觉得他不懂,在说小孩儿话。
此刻这掌心潮湿,却将他直压抑在内心,最见不得光那些东西全都浇出来——那些只针对苟小河、他自己都感到忌讳与莫名控制欲、侵略欲,从身体深处疯狂滋长。
他目光刻都没从苟小河脸上离开,手攥住苟小河,不断攥紧,攥到手指也快要失控,发着狠捏把。
苟小河疼得叫声,又挤出两大颗眼泪,挣着胳膊推边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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