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拾想笑,又认为现在笑出来很不合适,只能憋着。温让更是觉得丢人,种种情绪并涌上喉头,时间眼泪汹涌,哭嗝怎也控制不住,听那节奏还往愈演愈快程度发展起来。
最后还是沈既拾去接杯水,哄着温让慢慢喝下去才止嗝,将这让人哭笑不得情绪平息下去。
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这事,房间里发酵着说不上来微妙气氛。
温让觉得现在自己真糟透,他又想起温良,像正除妖兴奋孙猴子毫无防备被唐僧在耳边念段咒,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心如刀切,头痛欲裂,再没有心情做其他欢娱之事。看眼手机,时间显示二十二点五十,他轻咳声,给自己点根烟,问沈既拾:“你不回去?快十点。”
他们学生公寓,晚上十点后开始门禁,温让在那学校里本硕连读许多年,知道得清二楚。他这
温让噙着眼泪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整根椎骨却是下连后穴上接大脑,通通被那声声哥哥击打得通电,抖着身子发麻。他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让沈既拾性器能在他身体里顺畅抽动。沈既拾便赶紧趁着这机会,将自己深深顶入温让身体深处,同时握着他也鼓胀到极致东西上下撸动,两人同时喘着射出来。
沈既拾觉得自己触及某个雷区。
温让发泄后,刚才激动反应仿佛也随之消散,也没起身,伏在沈既拾肩膀上不说话。
沈既拾现在扪心自问,也不明白刚才为何要在温让耳边喊“哥哥”,也许是精虫上脑,他觉得“哥哥”这两个字足以触动温让,在做爱时候喊哥哥,会让温让显示出跟普通做爱不样风情。
毕竟温让提到温良时眼神,那温柔。
般轻声呼喊——
“哥哥。”
温让倏地瞪大眼睛。
沈既拾按着他后脑,让他无法回头,只能埋在沈既拾肩膀上往前看着墙壁,听他往自己耳朵里喷吐略略喑哑地,满是做爱色气深沉声音。
“哥,舒服?”
他还在思考,却觉得肩膀泛起湿热,慌忙抬起温让脸,看到他从脖子到粉白脸皮上下都憋得涨红,扑簌簌直往下掉眼泪,副受莫大委屈模样,还拼命梗过颈子,不愿意让沈既拾将自己这副样子瞧去。
“抱歉。”沈既拾实在没想到自己玩闹会让温让这难过,皱着眉头手忙脚乱将人搂在怀里道歉安慰:“没想到会让你这难过,对不起。”
温让不理他,又没力气逃脱沈既拾怀抱,羞愤掺着气恼,他下子没顺过气来,竟然肩膀抖,从喉咙里闷闷响起“咕”声哭嗝。
“……”
这就有些尴尬。
沈既拾在温让体内大肆挞伐性器陡然进出困难起来,温让受不这个刺激,开始拧扭挣扎,后穴神经质地紧缩,将沈既拾绞在股间,又舒服又痛苦。
温让挣脱不开,十分焦灼,声音里甚至带上哭腔:“放开……”
沈既拾吓跳,他没想到温让反应会这大,时之间两人都慌神,偏偏性器还严丝合缝地连在起,越蹭越火热,更加拔不开。
他只好使力气把温让裹在怀里,安抚他后背,咬着他耳朵小声说:“哥哥,疼,你松点儿。”
这话说得有多温柔真诚就有多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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