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约约,总不能成天腻着。你呢?”
说话间就有人来打招呼,腻腻歪歪想往程期腿上坐,这也是店里熟人,条酒吧街从头浪到尾,举手投足都像磕春药,只要顺眼就能上床,属于温让敬而远之那种人。
程期用杯酒把他搪塞走,客气又疏远,那人也知道程期性子,不做纠缠,摸两把后背占个手头便宜,端着酒走。
温让坐在旁边托腮看着程期周旋,
“谁啊。”温让乐,卡座区依然乌漆墨黑,偶尔彩灯打过去闪出片光怪陆离脸,人人都跟在脸上装霓虹灯样,没个人样,实在看不清裴四冲谁去。
小哥鬼鬼祟祟,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咱们这片儿地头,前街新开商楼就是他们家。”
“看上裴四?”温让想想,问。
小哥点点头:“有那个意思。”
温让真是忍不住,直接笑出声:“找裴四谈感情,这大哥挺纯情。”
?你怎知道?”裴四干脆把烟头扔进去,兴致勃勃地问。
温让又想起昨晚丢人情景,有些惆怅地按按腰,说:“接他们专业临时辅导员。”
“真他妈……”裴四摇摇头,突然乐不可支起来:“真他妈刺激。”
“……”
温让觉得自己在知道沈既拾是学生情况下,还跟人家约炮,已经很没有道德,然而裴四才是真正“灭天理存人欲”,这人三观向来不太走寻常路,好像稍微走走就能累死他似。
他正笑着,身边坐下个人。
温让扭头看,又是程期,这是个月内第三次偶遇,温让忍不住往自己脖子袖口摸摸,说:“你是不是给装定位器,哪儿都遇见你。”
程期今天穿件在温让眼里很骚包衬衫,坐在高脚凳上都能显出览无余好身材,温让看看他绷在衬衫里腰身,不能也不想否认,确实很诱人,他打坐下,周边氛围就躁动起来,埋在暗影里男孩子们纷纷跃跃欲试地调动起荷尔蒙,股骚狐狸发情味道。
“在这儿干嘛呢,”程期要杯酒,问温让:“没跟你昨儿那朋友起?”
温让觉得自己体虚,坐在这儿直喝苏打水,没敢要酒,喝口裴四还被辣鼻子,现在端过程期那杯尝尝,终于觉得自己晚上没白在这坐着。
“那他……”裴四话刚起个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调酒师突然凑过来,在裴四耳边说句什,温让跟着裴四歪头往卡座里看,影影绰绰,能看出人形就不错,也不知道裴四瞅见谁,整张俊脸突地就沉。
“怎?”
裴四从烟盒里磕出根烟衔着,改跟温让相处时亲近气质,摇身释放出外人眼里狠辣裴四匪痞味道,举起那杯还搅着烟头酒往卡座走,嘴角歪,冲温让笑得像个俏狐狸精,说:“去招呼人,你自己喝着,无聊就走吧。今儿不用掏钱,你不是约个炮受惊嘛,哥们儿请你。”
温让知道他又要使坏,也不担心,明白这人从不让自己吃亏,扬扬下巴示意他去吧,笑着骂:“滚你吧,你才受精。”
裴四前脚走,调酒小哥就凑过来跟温让挤眉弄眼,笑得贼里贼气:“让哥,你最近没来不知道,们小四爷是被人缠上,天天过来,快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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