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温良……温良。
越发硬挺性器让他几乎痛恨自己,快感无法停止,沈既拾每次挺腰,每次在他身体里抽插,让他骨髓都在激荡。自欺欺人悖德快让他窒息,无耻到没有人性幻想为什这酥爽。
完。
温让抬腿缠绕上沈既拾腰肢,在他往自己身体深处倾泻精液同时,眼泪磅礴而出。完。沈既拾,温良,完。
沈既拾抽出性器,将温让紧紧搂在
如果是温良,在亲吻,在用这样湿漉黏腻眼睛注视,向呢喃撒娇:想亲你……温让腰椎麻,迅速抖起身寒噤。
太过分,自己太过分。
他心跳砰砰,面红耳赤,被自己不知羞耻联想臊得几乎不能呼吸。温让伸开被沈既拾握在肩头手掌,牢牢掌住沈既拾脖颈,感受到他血管里沉稳起伏。这是真实生命,不是梦境里触碰不到温良,不是自己痛苦嘶吼万次也见不到,不知死活温良。温让望进沈既拾眼睛,觉得胆战心惊。
——自己对温良渴想,已经接近病态。
跟沈既拾性爱,合拍到像吸吮罂粟地步。
毛,在眼周映射下半圈儿好看光影,覆盖住他瞳孔。那双总是隐匿着扑朔雾气与迷蒙距离眼睛,现在被裹在黑色光芒里,给沈既拾种清晰无比感觉,那是喝醉样,轻飘且无所顾忌松快,灵动极,让沈既拾觉得这样难得温让实在诱人过分,需要做些什,才能不辜负他轻松心情。
他向温让走近步,偏偏头,细致打量温让面庞上每处五官,忍不住也笑起来,“你今天怎这开心?”
温让抬手触触沈既拾颌角,这对温让来说,已经属于在室外过于胆大动作,可他心情太好,根本没有心思去顾及别,至少此刻他什都无所顾忌。“也不知道,只觉得很轻松。”他说。
沈既拾扣住他手,凝视着路灯下男人。他眼窝比般人略深,双眼皮是副无辜形状,这样双眼睛每当做出深情凝视状态,总有让人心脏漏拍效果。他捉着温让抚摸他脸颊手,明明怀里还抱着塑料袋苹果酸奶黄桃罐头,牢牢注视着温让,轻拧脖子,亲吻手中指骨样子,却姿态昳丽像个贵族。
他以嘴唇缠绵摩挲,啄吻着温让手指,从每节指节上蝴蝶停花样快速又缱绻地掠过。麻痒挠人亲吻停顿在温让手腕脉搏上,沈既拾呓语般轻轻蠕动嘴唇,喷吐出微弱燥热气流,说:“想亲你。”
温让紧紧揪住枕头,紧绞到手指勒痛。沈既拾在他耳边喘息着呼唤哥哥,温让痛苦又幸福,泪水从眼角滑下去,被沈既拾用舌尖舔掉。
哥哥。
温良。
哥哥……
温良。
“就现在,特别想亲你。”
温让觉得自己可能确实喝酒,他能感到自己脉搏强烈搏起着,沈既拾温热嘴唇几乎要融化成丝绒绵密糖水,渗透进肌肤里,流淌进脉搏血管里,与自己流淌于具躯体中存活。
他突然毫无缘由想起,晚上吃饭时,温母给沈既拾夹菜场景。母亲对沈既拾,从眼神里都能看出喜爱。大概跟自己样,无意中就把沈既拾当做温良吧。
温良。
温让觉得自己有些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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