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猝不及防刺激让温让瞪大眼睛,从鼻腔中呼出声急促闷哼,绞紧股间也止不住那只手汹汹动势,沈既拾话与他此时动作合为颗亟待爆炸炸药,大脑“嗡”声泛起白光,浑身血液都涌向头颅与下身。
如果沈既拾就是温良,如果此时放在自己屁股里手是温良,是温良正捉着他性器,往自己脖子上喘息……
“嗯——!”
沈既拾五指合,温让头皮阵发麻,炸药爆炸,他就这样在裤子里射精。
心脏鼓躁得快要窒息。
温让舒适得眯起眼。
“如果你就是温良,多好啊。”
温让揽住沈既拾脖子向下使力,沈既拾没说话,配合着卸力气往他身上压伏下去,两人在床上滚作处。只手扣进温让后脑发丝里,把着他头颅向后扬起,绷成线脖颈裸露出来,沈既拾嘴唇从他下巴上向下摩挲,就像某种依附皮肤而活生物,攀附着迷人线条啃住他喉结。
阵湿濡舔咬。
温让睫毛颤颤,沈既拾头发扫在他耳根儿处,很痒,让他有些想笑。他轻轻抚摸着沈既拾浓密头发,享受恋人轻柔啮咬,双眼虚无扫向阳光充沛窗外,仿佛在梦呓般低语着:“如果你是温良,就找到你。”
温让在家里吃晚饭,温让笑着拒绝,坚持让温让把买来东西带走,温让当然不能答应。
“那你住哪儿呢?”
“来之前已经定好酒店,直接过去就行。”
沈既拾把脚蹬进鞋子,拎过温让行李开门下楼:“妈,送温让过去,晚上回来吃饭。”
沈明天眼巴巴望着哥哥,吭吭叽叽:“……那……”
在裤子里作怪手慢慢抽出来,沈既拾抬起头,亲吻温让嘴唇。
“不是温良,只是沈既拾。明白你有多想找到温良,可做不温良代替
啮咬停顿下来,沈既拾放在温让腰后另只手摸进他衣摆,顺着脊柱往上抚摸,将人更加紧实搂在怀里。
“真。”
沈既拾声音从温让肩颈处传出来,闷闷,像是裹着潮湿雾气:“如果就是温良,你还能这样坦然躺着,被抚摸。”
在衣服里摸索着肩胛骨手像是配合话语意境,极速向下滑进裤子里。温让腰细,腰带系得紧,突然伸进去只手,让毫无防备他登时腰腹紧,惊叫声,那只手却还不停下,直接在裤子里剥开温让内裤,将手掌挤进他温热臀缝里磨蹭,指端抵着他会阴,将两颗睾丸攥起来揉捏。
“……!”
“你去找你同学玩儿,别黏着你哥。”沈母拍小儿子巴掌,把他拎回屋里。
“刚回家就又送走,阿姨该怪抢他儿子。”
温让定酒店离温家不算远,二十分钟左右车程,刷卡进房间,他终于放松下来长吁口气,歪在床上冲沈既拾笑眯眯地打趣儿。
沈既拾站在原地歪头看他,这人在人前永远是言行得当无害模样,只有在与自己相处时才会露出这样松散又不设防姿态,像撒娇样。
他抬起条膝盖压上床沿,温让脑袋顺着凹陷下去弧度往自己这边滑滑,沈既拾弯腰,指尖儿捞起覆盖在他眉眼上缕额发,往他眉心处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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