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明天回去。”他抬头冲沈既拾眉眼弯弯笑,喉咙就像被人掐着样,泛起股隐约血腥味。
“在这里也找不到什,再过几天就过年,家里也要忙……”
沈既拾没有说话,他却已经说不下去。
“嗯,好。”
沈既拾松开胳膊,只答应这两个字。
这伤疤是怎来?”
沈既拾正举起花洒准备往温让身上冲,闻言停顿下,温让手指在停顿缝隙里缓缓蜷缩起来。
“烫吧,记事起就有。”
温让手垂下去。
他不想说。
沈既拾在浴室里吹头发,温让提前出去,继续靠在窗台抽烟。手机在手里转圈又圈,等到第五圈时候,他终于下定决心,在通讯录里点开程期。
他问程期,能帮做份血缘鉴定?
温让知道程期家里产业在医疗领域有足够门路,这是他能想到最方便,也最快捷方法。
不管是不是,不管真相怎样,不管结果会怎样,他都不能再等,仅仅两天而已,这两天从沈既拾与他亲人身上挖掘出碎屑,已经让他无法再冷静思索。
沈既拾从身后拥上来,搂住温让腰,把他贴进自己胸膛。温让用脸颊轻轻厮磨他脖颈,攥紧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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