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舟随意抬头看
眼，竟发现方济河
脑袋上，赫然长着张红眼睛
杜明舟阻止没有他踩油门速度快，还没来得及再次说话，车子已经飞快地开出去。
然后猛地刹——
那下停太猛，要不是两个人都系着安全带，肯定会见血，杜明舟抬头，就感到什
东西重重地撞到挡风玻璃上。
他借着车里灯光看，面前是张扁平巨大猫脸，猫眼睛是红色，在黯黯黑夜中简直反光，它把嘴张大，露出尖锐牙齿，爪子拼命挠着玻璃，仿佛随时都能破窗而入，刚才还牛逼哄哄方济河吓得够呛，直往杜明舟身后缩。
乔广澜沉吟道：“你说那猫眼睛是红色，猫是黑色，确定吗？”
杜明舟踱两步,挡在风口，这个动作完全是本能,自然到两个人都没有注意。
他正正神色,向乔广澜道：“你知道方济河为什会昏迷吗？”
乔广澜道：“你这问，肯定不单纯是心脏病。”
杜明舟淡淡笑，正经样子比刚才要多帅点,他道：“这说也对。方济河身体从小到大直都算得上不错，
们家也没有这类遗传病，他年纪这轻心脏就会出问题，其实觉得很奇怪。”
乔广澜难得没有反驳，抱着手臂倚在墙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杜明舟点点头：“确定。红色眼睛猫实在少见，这个肯定不会记错，而且事后琢磨下，当时切发生太快没来得及细，但是——车子开过去动静不小，那只猫明明会动，为什不知道躲开？它又是怎能那准确地扑到正在急速行驶车前盖上，又为什不依不饶地破窗而入，就好像……有什深仇大恨似。”
乔广澜不置可否：“所以就是遇到猫之后，方少毫无征兆，就下子心脏病突发陷入昏迷，是吗？”
杜明舟道：“遇到猫之后啊？之后后面保镖赶上来，把猫赶走，和方济河到老宅，大家围在桌边起吃饭，后面还发生件小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多疑或者眼花。”
自从杜明舟父母去世之后，杜家老宅就不常住人，只留着几个佣人看家打扫。遇到周末，家里人就回来吃个饭，聚聚。
杜家家教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饭桌上很少交谈，杜明舟坐在主位上吃饭，本来也没去关注别人，忽然就听见他姑姑说句：“济河，你平常不是不吃鱼吗？怎今天就对着这盘鲤鱼吃个没完？”
杜明舟道：“所以后来回忆下这件事始末，想起就在他昏迷不醒前天,们曾经碰见过只猫,黑色猫。这件事不好和别人开口，乔医生要是不赶时间，想你可能会是个很合适听众。”
乔广澜神色凛，简短道：“你讲。”
杜明舟回忆着：“当时是晚上十点不到,正好和方济河起去杜家老宅，他开着车，突然看见前方路正中间有个漆黑东西在动，就让他刹车。他没有听。”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但大概是冥冥中第六感就让杜明舟觉得哪里不对，因此印象格外深刻。
他记得当时方济河没有停车,反而还脚油门踩到底，满不在乎地跟他说：“哥，没事，就只猫，压过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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