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苧苧耸耸肩,慢慢地又说:“就是因为那顿打,明白身份和地位重要性,要过好日子,就得讨好爸爸,讨好大伯,讨好爷爷奶奶,只有他们认可,才可以是真正,方家小姐。现在成功,所以胡肖每次见着都绕道走。其实本来都把扳指事情忘记,但应该是……两个月之前吧,有次在路上碰见她,她把这枚扳指给掉到地上,捡起来才发现,这原本应该是东西,本来想报复她,但还没等到这天,她就已经自食其果,这能怪谁?”
只不过这样物归原主,很难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乔广澜沉吟片刻,道:“可以问个问题吗?”
方苧苧又吃两口冷面:“说吧。”
乔广澜翘着二郎腿,上身靠在椅背上,看上去不正经,问话却很正经:“听你话,只能感觉到你跟胡肖之间关系很不好。乔佳兴诬陷过你,可是你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至于方济河,他似乎也只是不懂事时候不承认你是他妹妹而已,你为什要对他们动手呢?”
音正在鼓动自己,在询问自己这生当中可有怨恨,可有不满,可有想要得到东西。如果有,为什要压抑自己欲望,不发泄出来?
乔广澜猛地翻掌,将扳指扣在桌面上,这扣,仿佛也压下自己悸动不已心。
杜明舟看他表情不对,担心起来,把手放在乔广澜手上,轻声道:“阿澜。”
乔广澜震,如梦初醒,推开他手,心浮气躁地说:“你是什时候开始这样叫?跟你很熟吗?”
杜明舟对他坏脾气不以为意,柔和地笑笑,收回自己胳膊:“你就当自来熟吧。”
方苧苧有点意外他会问这个问题,沉默会,忽然说:“记得咱们上次吃面时候,说小时候养过只小猫,你说你也养过狗,
乔广澜听到这句话,突然扭头,盯着他看会,又把目光移开。
杜明舟不明白乔广澜怎,方苧苧可是太清楚那枚板指效果,心里面也对乔广澜定力有点佩服。
她把目光从两人身上收回去,继续讲:“从小在乡下长大,被接回方家之后也不受重视,上初中时候没人知道跟学校里方少竟然还是兄妹关系,当然,他也不认。那时候班里同学之间都有个个小群体,本来就是插班生,说话粗鲁,穿戴也土气,别人都看不起,不愿意跟说话,也就和同样被孤立黄静关系还行,后来在爷爷家宴上见胡肖,她知道身份之后,也开始热情起来,们就渐渐成好朋友。”
乔广澜听个开头,再结合下杜明舟话,已经差不多能猜出来,多半是方苧苧八字早在她过去在农村生活时候就被人泄露出去,和梁抗帝结冥亲,梁抗帝保护她,送她东西,小姑娘心里藏不住事,跟胡肖成好朋友,就把什都跟她说,结果胡肖不知道用什办法,找到梁抗帝埋骨之地,把她八字换成自己。
“……换八字之后,她又把这个扳指给抢走,还说是从她那里偷。方家没这样东西,再加上回家之后,也没人张罗着给零用钱,因此她说别人就信,不单扳指给她,还挨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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