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被乔广澜截口打断，他
声音里仿佛压抑着什
“直接去。”
乔广澜终于双手撑着膝盖站起来，说
句“再见”。
四个人先后出面馆，方苧苧和方济河走两个不同方向，乔广澜头也不回地跟杜明舟说：“
也走。”
他说完之后，就直接大步离开。
杜明舟连忙从后面追上他，
把拉住乔广澜手，将他扯回身边：“不，等下。今天天气不热啊，为什你又出这多汗？”
没想到她会这说，方济河脸上表情僵住，显得有几丝惊诧和茫然：“你还不肯原谅吗？”
方苧苧也拿张纸，照着镜子，仔细擦去脸上血迹：“没有什原谅不原谅，其实想来，你做事情站在你角度而言也不算过分，不过所有疯狂和心冷，也都是件件小事积压而来。是觉得，们之间那层亲情既然从来没有存在过，以后就也用不着维系——有自尊，因为愧疚而来照顾，就像是种廉价交换，不缺这东西。”
方济河哑口无言。
方苧苧道：“差点害死你，你就不恨吗？”
方济河混乱地回答道：“不是没死吗？”
汗，连忙掏出来双手递过去。
乔广澜没管自己，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方苧苧掌心，接过纸巾在上面抹，擦去鲜血。
方苧苧和方济河同时瞪大眼睛，只见白皙手掌上竟然没有半点伤痕！
杜明舟听到他们倒抽冷气声音，转过身来，见乔广澜头冷汗，先过去用纸巾给他擦，这才看向方苧苧手。
手上几条主掌纹已经与乔广澜下刀之前大不相同，就算是外行人也知道，刚才乔广澜通过这种方式强行改变方苧苧命数，杜明舟担忧道：“这会不会对你自己有什影响？”
乔广澜不耐烦地说：“放开，还有事，别耽误时间。”
杜明舟道：“不放，你不对劲。你是不是遇到什麻烦，可以和说吗？”
他语气很柔软，但知道乔广澜爱逞强，怕他跑，所以手攥很紧，紧到乔广澜可以感觉到手心疼痛。
他手里还握着那个扳指，扳指上那个裂纹硌着皮肤。
杜明舟轻声说：“很担心……”
方苧苧笑笑，自语道：“人傻真好。”
她将手里纸巾扔，再次冲乔广澜说：“谢谢你，如果你以后有任何事情需要帮忙，定不会推辞。”
乔广澜道：“你要去哪里？”
方苧苧道：“去边远山区支教，之前申请已经通过。本来以为活不长，家里东西都处理，想着能去天是天，现在看来，大概可以多做几年。乔大师，这是你功劳。”
乔广澜笑笑：“直接去？”
乔广澜道：“你看连血都没吐，就应该明白答案。”
杜明舟：“……”
方苧苧看会自己手掌，郑重地向乔广澜鞠躬，乔广澜坦然受之，又说：“不过你之前所做事情有损自身功德，这点是改变不，寿命会有定折损，而且以后身体状况可能会出现些问题……”
方济河立刻表态：“苧苧，回家吧，会多雇几个人好好地照顾你。”
方苧苧道：“不会回去。也不想领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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