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跑出两步,却见道蓝色玄光眨眼间就追及此人后背,再从前胸透而过,登时就被取走性命。
余下众人神色各异,些人不明所以,些人惊疑不定,些人惶恐无比,但看起来都是心思浮动。
杜博心中叹:“原先想暂且放过尔等,等见贤侄之面再做计较不迟,如今……也罢,杀人是杀,杀
现在与贝王角力其实只剩下他人,十名力士虽然能轮番休息,却也无法像他这坚持,各个都是脚下虚浮,神色萎靡。
两名明气期弟子有丹药补益,倒是稍好些,只是看上去也撑不多久。
只是原本他估计杜悠吸纳玄珠只要三天时间,眼下却已经是第四天,居然还是点动静都没有,这让杜博隐隐有些不安。
又等到这天人定时分,他再也忍不住,大声问道:“贤侄可安好?”
没有多久,里面传来阵状如号丧声音:“博叔,此刻只觉是两颊火热,双腿僵木不能动弹,不知何故啊?”
是派族立足于世根本,外人不得与闻。
罗萧见他不说话,手中金匕往他脖子里送送,血液当即流下来,杜悠吓大跳,他毕竟只是个少年,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场面,他还想着长生不死呢,哪里肯就这样莫名其妙丢性命?慌忙道:“莫动,莫动,愿说,愿说……”
“如你所言有假,你自知后果!”
杜悠哪敢不老实?当即五十把自己所知道如竹筒倒豆子样说出来。
罗萧又按照张衍事先嘱咐,东拉西扯问许多问题,杜悠吃不准对方目何在,由于不知道对方身份,所以不敢有哪怕丝半点虚言欺瞒。
听到杜悠开口说话,杜博稍稍松口气,随即皱眉道:“贤侄所言,这应是玄珠药力过足,致使气机不能下行,虚气塞水,而心火上冲之象,念诵你杜氏‘降气法’便可,怪哉,你母亲莫非没有和你说起过?”
又过会儿,传出杜悠声音,“母亲倒是曾说起过,只怪小侄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只模模糊糊记得些,也不知是对是错……”随即他大声将法诀念出来,只是念到半时候却断断续续,像是再也想不起来。
杜博默然片刻,随后沉声道:“贤侄莫急,博叔再告知另法,乃是尔父所传秘法,你可千万记得,莫要有字听错!”
他当即字句将原本秘不外宣心法说出来。
那两名明气期弟子正站在旁,此时其中人似乎想到什,脸色不禁变,突然不知发什疯,不再压制贝王,而是转身就向洞穴出口处狂奔而去。
待问得差不多时,罗萧又掌拍晕杜悠,转头看张衍眼,似是征询意见。
“看来此子贪生怕死,意志不坚,可以为等所用。”见到杜悠表现如此不堪,张衍觉得胜算又多几分,他眼睛微眯起,道,“如此,且看杜博能忍到何时。”
两日后。
杜博从衣袖中取出最后瓶丹药,尽数往口中倒去,他浑身上下略微有些黯淡蓝芒再次涨几分出来,四天来不眠不休,贝王却仍在左冲右突,仿佛气力永远耗不尽般。
杜博不敢有半点放松,旦贝王走脱,必会干扰到杜悠炼化玄珠,走火入魔是小,被伤及性命那才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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