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目光闪动下,微笑道:“不急,且再磨磨此人。”
在接下来三天中,每当杜博出声发问时,杜悠总有这般那般理由推脱。
终于,杜博发现不对劲。
而此时在洞府内,罗萧听到外面惨叫声,确认那些人当真被杜博所杀时,她难以置信地说道:“真是如此?”
张衍却是副早已料到结果模样,双手袍袖振,道:“必会如此!”
别传心法才是个家门兴盛根基所在,张衍知道,那些力士和明气期弟子也知道,所谓法不传六耳,今天他就是要借杜悠之口说出来,故意让这些人听到。
最为关键点是,这些人就算想有所回避都做不到。
因为杜博不允许!
十人也是杀,不如尽数杀!”
他目光厉,身上蓝汪汪玄光陡然收放,周围众人只觉呼吸滞,只觉自己头顶好像被什东西拍中,片惨叫声过后,这些人尽数头颅崩裂,倒地而死。
两只挣扎不停贝王突然感到身上压力松,正要扑腾起来,蓝色玄光却圈回来,将它们又次死死摁在地上。
杜博胸膛剧烈起伏,呼呼喘着粗气,显然这番作为对他来说也是消耗极大,而且失去诸人助力,他压制贝王愈加吃力,再下去恐怕就要伤动根基,他忍不住开口又问,“贤侄,适才所说法诀,可曾记得清楚?”
杜悠却没说话。
杜悠原本来此是借贝王真露开脉,玄珠只是意外之喜,算起来应是溟沧派掌门之物,他们这是私心窃取,不问自盗,事后定会想方设法遮掩,不让此事泄露出去,所以身边所带诸人尽在将要斩除名单中,杜博怎可能放任让这些人离开自己身侧?
万他们心生异心,向外侧溟沧派弟子说起此事怎办?
张衍最后说道:“之所为,不过借势用力,使得杜博想做而未做之事提前步罢。”
话虽如此,但他却果真逼得杜博动手杀这些人,而不用自己出分力气。
罗萧又惊又佩,今天算是见识番张衍心机智谋,不自觉中对他信任又多几分,不禁问道:“道友准备何时动手?”
“贤侄?”杜博又问句。
等半晌,就在他也感觉有些烦躁时候,杜悠终于再次开口,“博叔,尚有处药力还未炼化……”
杜博强忍住喉咙口泛上来血气,想想,涩声道:“再有日,不可再拖!”
“日太短,博叔且宽心静候,至多再有两日便可!”
听到杜悠居然讨价还价,还不带商量,杜博差点口血喷出来,不禁苦笑声,看来此番回去要用丹药调养个两三年才能恢复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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