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个人出来凑个馆子,关系好几个还都在山上没回来。
无所事事地划拉半天,看见覃二声最头像,他点进去扫眼,朋友圈里仍然只有上次给他过生日那晚发小酒瓶。
生日。
江初看着小酒瓶有些走神,他突然想起覃舒曼。
深更半夜和天光大亮时带给人感受总是不样
“下午就回?”江初应声,看看时间,十点刚过,“行,那你带他玩儿吧,中午回来吃还是怎着?”
“不回去,他车次紧。”覃最说,“俩外面吃点儿,你中午自己做着吃?”
“你别管,”江初把粥碗往桌上推,“你没来时候也没饿着过自己,好好玩儿吧。”
说是这说,冷不丁重温把不管几点睡醒,家里都只有自己冷锅冷灶,还得专门想“今天吃什”日子,江初还真有些不得劲儿。
习惯力量可真是太强大。
等覃最去开灯,他揉揉股屁翻身起来看眼床单,到底还是朝覃最背上抽巴掌。
“把床单给换。”他从衣柜里拽条换洗过床单,兜头扔给覃最。
覃最接在手里抖搂两下,又把床上毛毯枕头都朝江初怀里堆。
江初抱着堆东西靠在旁边瞪着覃最,总感觉今天夜里跟他妈梦游似,兄弟俩大半夜不睡觉,七手八脚地在这儿换床单,越想越觉得像是干什不对劲事儿。
第二天睁眼,家里只有江初个人。
覃最能给他来这个突袭,江初是真完全没想到,他条脚在床底下别着呢,第反应以为覃最想动手揍他,想拉开防御都没来及。
眼前花,覃最已经整个人撑在他跟前儿,他还愣会儿才脑仁炸,紧跟着,浑身血流咆哮着黄河大合唱,直奔着天灵盖往上跑。
这他妈压迫感太强。
还不是正常压迫感。
“……试你大爷!”江初胳膊在床单上划拉,定定神,膝盖冲着覃最肋窝底下顶过去,“滚开,烟灰缸硌屁股!”
自从覃最过来跟他块儿住,江初只要在家就没再琢磨过这种问题,覃最到点就把饭给做,虽然十有十六七都是各种面面面。
最近几天都没吃上面,他突然还有点儿回味。
“中午你做饭?”江初无聊地对周腾来句。
周腾瞪着眼睛看他,甩甩尾巴。
离饭点还有阵儿,灌肚子粥也不饿,江初听着电视看会儿手机,放假也总是有处理不完消息,天没个清闲。
“覃最?”他几个房间转圈,敲敲覃最房门探头看看,梁小佳也不在。
周腾懒洋洋地挂在沙发上看他走来走去,最后只在厨房找到半锅粥。
江初盛碗出来,边喝边给覃最打电话,那边响好几声才接起来。
“你俩人呢?”江初问。
“带小佳逛逛,他下午就回去。”覃最应该是在商场,背景音挺嘈杂。
覃最顺着他力道直起身,嘴角挂抹笑,直接从江初腰上跨下床。
他没真想对江初干嘛,二十分钟前才刚从浴室出来,现在非常冷静。
他就是想逗逗江初。
平时江初总逗他玩儿,该还时候也得还下。
江初对于覃最跨着他下床动作,感到强烈想揍小孩儿,差点儿没忍往覃最腿上蹬脚,直接给他绊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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