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他刚跟那两人说话互动,虽然还是那副不冷不热模样,该有也都有,不用他怎操心这些事儿。
“那人应该是康彻。”从宿舍楼里出来后,覃最突然说句。
“嗯
小毛嘴太快,劈啪啦跟倒豆似,是个热情活泼自来熟。
“他不是。”覃最往他手掌拍下,指指江初,“这哥。”
“啊,哥哥好。”毛穗赶紧又喊声,喊完又眯着眼乐,“那松口气。刚还想这屋里哥们儿颜值都太高,显得平平无奇。”
“你也够高。”江初笑笑。
毛穗是自己来,江初跟覃最出去吃饭,问他要不要块儿,毛穗指着自己行李箱说不不。
覃最也笑笑,把行李箱打开:“趁人少把床先铺。”
“来。”江初挽挽袖子,跟他块儿收拾。
医学院上床下桌不用爬,两张床顶头位置是专门设计楼梯,上上下下都很方便。
“这个设计不错。”江初站在上面配合覃最拽床垫,扭头就能直接跨进康彻床,“不怕下床时候摔个跟头。”
“你摔过?”覃最看他。
“进宿舍。”江初朝覃最屁股上甩巴掌。
“感觉他不像大。”覃最边把行李箱拉进去边说。
“观察挺细啊。”江初笑笑。
“因为他……”覃最话说到半,顿顿,偏头看着江初。
江初已经进去。
“不是跟你客气哥,刚从家里吃过来,这会儿真不饿,你们去吧,把床收拾收拾,就自己还剩个光床板。”毛穗连串地说。
“行。”江初点点头。
他本来想着要是人都到齐,块儿带着覃最室友们去吃顿,顿饭吃下来比什磨合期都快,结果半天就来个蹦豆儿。
不过看刚才那个不知道是康彻还是许博文人,和这蹦豆儿性格,这屋子应该也不会磨合得多尴尬。
只要覃最别跟以前样那独。
“没有,”江初隔这些年又站在大学宿舍里,回忆当时他们大有点儿怀念,“方子摔过。那傻子头天通宵到四点半才睡,下来时候踩空,屁股砸下来‘咚’声,大奔还以为地震。”
两个人东拉西扯地把床铺完,衣服和箱子该进柜进柜。
正琢磨着中午去试试医学院食堂还是出去吃,门板响,正好有人进来。
顶门进来是先是个巨大行李箱,江初就猜应该是最后那个还没来毛穗。
“哎!看门锁着,以为是第个呢。”果然,这人进来就笑着喊声,他戴着个帽子,帽檐往后转,直接朝覃最伸手,“毛穗,喊小毛,毛儿,穗儿,都行。覃最,康彻……以后咱们就都个寝弟兄啊。”
“你是第三个,小狗。”他站在宿舍中间扫圈,四张床,边各两张,各有张已经铺床垫被子,桌上还有杯子台灯,几本书。
“康彻,许博文。”床架上名标牌里插着学生信息卡,江初各读出来,“不知道刚才那人是谁。”
覃最朝剩下两张床上看,在康彻床位旁边看见自己名字。
剩下许博文旁边最后张床,名字叫毛穗。
江初个个看过去,没忍住冲着许博文名字乐:“你们这宿舍名字……显得人家许博文平平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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