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覃最往兜里拍拍,“落酒店吧,你在车上能买着?”
“没事儿,个小时就到,家里还有根旧。”江
“对,休学年,”康彻点点头,“所以理论上来说,你得叫声学长。”
“都平级就别占这便宜。”覃最笑。
康彻也笑笑,又问:“昨天送你来是你哥?”
“嗯。”覃最点头。
“你俩不太像。”康彻说。
昨天过来身边直跟着江初,覃最心思还都放在江初身上,这会儿这看着陌生校园与陌生人群,他才有“新生活”明晰感受。
覃最本身就是话不多人,康彻也不知道是什性格,但他也没刻意找话题。
给覃最弹根烟,两人就撑着栏杆往外看。
覃最本来以为会有点儿尴尬,没想到意外还挺自在。
拉开易拉罐拉环,康彻跟覃最手边罐子碰碰。
易拉罐“哐当”声掉下出货口时,里面说话声音停。
覃最弯腰拿出来,正准备转身去宿舍,隔离门被拉开。
康彻从门后走出来,拿着手机那只手还夹着半根烟。
两人同时顿顿,康彻反应很快地先笑笑,说:“怎回回见你都正在出门。”
“打电话?”覃最没话找话地也笑下。
估计也就过两天。明天上午体检,你要过来下午来吧。”覃最说。
“行。”高夏答应着,又跟他说几句他们宿舍条件这这那那。
覃最无所事事地听着,脑子里直在盘算江初这会儿应该已经在候车。
今天还属于开学日,回到学校,不少新生拖着箱子扎在校门口和宿舍楼前。
覃最本来想从楼自动贩卖机买瓶喝,结果群人围在那儿排队。
覃最弹弹烟灰,不知道康彻说这话意思,扭脸看着他。
康彻似乎也没什意思,有风吹过来,他眯缝着眼睛,挺舒服地望着楼外。
正想着要说句什,手机在兜里震起来。
覃最掏出来看看,是江初电话,他直接滑开接:“哥?”
“充电线是不是没拿走?”江初问他。
覃最笑笑,配合着拿起来跟他碰下。
“你叫覃最?”康彻这才开口问。
覃最“嗯”声。
“名字不错。”康彻说,“是康彻,咱们俩对床。”
“猜出来。”覃最看他眼,“你是上届?”
“嗯。”康彻把手机塞兜里,扫眼覃最手里啤酒,“也正打算买,这个牌子味道行?”
“凑合。”覃最直接把啤酒抛给他,自己又点听。
康彻接着,也没跟他客套,举举手上夹着烟:“来根?”
覃最看他眼,反正回寝室也没事儿做,两人各拿听啤酒,又拉开隔离门回到小阳台。
这个角度晾台正好对着楼下进宿舍区大道,学生都变得很小,三三两两地往前走。
他看眼,直接没停下,转身拐去安全通道。
医学院宿舍楼在每个单号楼层都设贩卖机,五楼贩卖机跟楼比起来,简直静得像在两个世界。
覃最在贩卖机前扫码,听见隔离门后楼道晾台上有人说话,个男声,应该是在打电话。
他突然也想给江初打电话,尽管他俩刚分开个钟头都不到。
贩卖机里意外地有啤酒,覃最点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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