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去想别。
至少今天晚上不想多想,也没法儿多想。
“哥。”覃最随他捏着,掌心也贴在江初身上有下没下地划拉。
“嗯?”江初懒洋洋地应声。
“怎这多?”覃最覆住他轻轻地揉。
江初人生第二次,在半夜两点钟翻箱倒柜地换床单。
跟第次区别是,上次是因为撒床烟灰,这次则全是没眼看东西。
他都没好意思多扯,直接把整张床单窝成团,往覃最怀里扔,让他去塞洗衣机里。
覃最顺便洗把脸,再回到卧室,他把江初刚掸开床单抽过来往床上扔,夹着枕头推他去隔壁自己卧室。
“明天再弄,你不困?”他揉揉江初肚子,抵着他肩头胡乱蹭两下眼。
覃最从耳根到脚后跟完完整整地麻,就从这瞬间开始,他反应变得近乎失控。
他抬胳膊圈上江初脖子,把他脑袋往下压,不由分说地吻过来。
江初嘴角被咬口,疼得他皱皱眉,估计是破皮。
覃最吮着他自己制造出来小口子吮吮,路吮吻到江初耳后,舔他发烫耳根。(脖子以上)
江初天灵盖上麻意圈圈往外荡,他仰起头呼吸,覃最又顺着脖子咬他喉结,摁住他背心继续往下压。(脖子以上)
这种事儿放自己身上能明白,帮另个人,江初很难说得清心理满足点在哪。
开始是覃最拽着他,江初思路像跳闸似断会儿。
他从小到大也没有过这诡异经历。
甚至有瞬间,他莫名其妙地觉得他手不是自己,是覃最不知道从哪扯过去。
渐渐,他听着覃最呼吸节奏,股发烫氛围在空气里升腾起来。
“再给浑揍你信不信?”江初动动腿,胸膛缓慢低沉地起伏下,闭着眼说。
覃最笑着吻他脖
江初也懒得折腾,他连话都不想多说,往床上砸就裹着被子翻身冲墙,只想闭眼。
覃最托着江初脖子把枕头给他垫正,然后才拽开被子钻进去,贴在江初背后搂紧他腰,踏实地叹口气。
这声气也是江初想叹。
窗外还在簌簌地下着雪,冬天午夜浑身松散后,躺在干净整洁被窝里,肌肤相贴感觉真很好。
江初随手捏捏覃最搭在他腰上胳膊,放任思维像波浪样晃荡。
“……操。”江初猛地打个激灵,拱起背攥着覃最后脑勺,想把他从脖子前拽开。(脖子以上)
覃最没顺着他。
他舌尖用力刮,又用牙齿咬住喉结厮磨。江初猛地闭闭眼,五指松松紧紧地蜷在他发根里。(脖子以上)
终于叼够,覃最才送开江初脖子,扳着他翻身摁回床头。(脖子以上)
他埋头抵在江初肩喘气,绷紧着腰,重新把他手扯过来。(脖子以上)
热度顺着发烫掌纹弥漫进心口,江初感到类似于在掌控覃最情绪奇妙反应。
他盯着覃最黑暗里侧脸看会儿,试着抽回胳膊,覃最没松。
这种不讲道理反应,像是只小手在江初喉管上挠挠,让他整条食道都有些发痒。
“小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就沙着嗓子喊声。
他往覃最耳朵上弹弹,另只手抓着揉把:“你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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