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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看着不怎
好。”江尧加
句，“换心就算成功，也还是有风险吧。”
“你觉得呢？”宋琪反问他。
“脸挺好看。”江尧说，“活得这小心可惜。”
宋琪曲起条腿踩着沙发边沿，用膝盖架着手臂，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尧：“有想法？”
“你们直男，”江尧沉默瞬，转头跟宋琪对视，本正经地抬手指指自己脑子，“这儿都他妈连着大肠吧？根筋通到底？”
“他走？”江尧问句。
“啊。”宋琪答应。
“真换过心啊？”江尧从阳台转过来，面朝客厅。
“好奇？”宋琪仰着头，枕在沙发靠背上看电视。
“好奇。”江尧诚实地点点头，“没见过。”
从车门里伸脚踢他小腿：“回去吧。”
“你身体多注意，感觉又瘦。”宋琪点下头，叮嘱他，“有事儿就说话。”
“死不。”陈猎雪笑笑，把车窗摇上去。
车开走，宋琪在原地站会儿，点上根烟默然地抽，直到脚底多三四根烟头才转身往回走。
家家有本难念经啊。
“刚吃完饭啊。”宋琪说。
江尧看他会儿，突然把胳膊搭在宋琪肩上凑过去，挑挑眉毛笑着说：“琪哥，你是不是也没跟姑娘处过啊？要不然……”
他故意拉长声音，宋琪偏过头看他，两人脑袋下子挨得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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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怎不直接问他。”宋琪说。
“那多不好意思……操！”估计是输，江尧把手机往沙发上丢，滑着轮椅也挪到沙发上坐着，跟宋琪块儿看电视，“都不认识，上来就问人这私密事儿。”
“他无所谓。”宋琪笑笑，“从小就这过来。”
江尧“哦”声，往后靠靠，又问：“那他是不是没女朋友什？”
宋琪目光扫过去看着他。
他在心里拖长声音慨叹。
推开家门，江尧还在阳台坐着，手上“噼里啪啦”地在摁着手机打游戏。
“你那手还能用？”宋琪看眼，去厨房接杯水喝。
“是胳膊裂，又不是手指头断，有什不能用。”江尧头也没抬地说。
宋琪三下五除二把堆在水槽里锅碗瓢盆给收拾，擦擦手出来伸长腿瘫坐在沙发上，捏两下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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