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那天晚上在洗手间里回答似乎没什问题,听到江灼提起上辈子时候也很惊讶,但出于谨慎起见,江灼还是请私家侦探,暗中将苗翰亮生平整个调查番。
苗翰亮,今年三十七岁,毕业于华国美术学院,毕业之后他似乎有意成为全职画手,但陆陆续续地被几家出版社退稿之后,由于生活所迫,只能跑到保险公司去当销售。
直过七八年,他才逐渐熬出头来,后来越混越是风生水起,卖掉几部改编版权之后,达到如今知名画家地位。
苗翰亮父母在他三十多岁时候就已经双双去世,其他亲戚都不怎来往,他还有个妻子名叫单静,曾经也是画手,两人五年前才结婚,婚后单静就成为家庭主妇,夫妻两人都没有孩子,但是感情直不错。
江灼把苗翰亮这些年来活动轨迹仔仔细细地翻看遍,没有找到任何问题,他社会关系简单,也没有什仇家,连警察局大门都没踏进去过,似乎也没有杀人理由。
江灼那个时候才18岁,独自被绑走,还要面对师父舍弃,他当时有没有害怕?有没有受到伤害?
自己以前说过,什时候都要陪着他,结果刚离开江灼就遇到危险……云宿川觉得哪怕是跟他起被抓走都比这强。
他心里很难受,不愿意再深想下去,觉得自己好像做很对不起江灼事情样,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根源在于何箕,无论他有没有出国,都改变不什——云宿川总不能掐着何箕脖子让他选择江灼。
可是这多年过去,江灼在他心中,依旧像是刚被送到自己面前那个寂寞寡言小孩子,呵护成习惯,就总忍不住多心疼点。他向来冷心冷肺,恐怕此生最热烈感情,也已经全都耗在这个人身上。
江灼问过问题之后久久得不到回答,看云宿川眼:“你想什呢?”
两个条件都不符合,所以苗翰亮……应该不是重生者?
或许他成功,真就是运气加上本人有点水平又会玩手段,江灼师父何箕那幅画,也真只是被人捡去之后卖掉,被苗翰亮无意中购得。
是这样吗……是吗?
江灼坐在自己新分配办公室中,面前散乱堆放着沓沓资料,反复琢磨着这其中关系。窗
“你放心吧。”云宿川道,“别人怎样管不,你在这里永远都是最重要。就算……就算自己死,从地狱里爬出来,也不会舍弃你。”
江灼愣愣,还没意识到自己随口讲这件事情把云宿川给心疼坏。但总归话是好话,听着还是让他心头暖,说道:“知道你。”
云宿川笑笑,不继续这个话题,抓着江灼胳膊将他从栏杆上拉起来,又说:“至于何箕,他是不是在这件事中起作用,咱们现在谁也没办法判断,不管怎样还是得从苗翰亮这个人入手,明天先找人调查下再说吧。都这晚,咱们先进去,找点东西给你吃。”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关于苗翰亮新闻已经占据各个网站头条。
抄袭事件无论放在哪个圈子里都是说不过去,更何况苗翰亮之前那张幽灵蛋糕图风波还没有过去,这下形象崩塌有点彻底,恐怕是很难再恢复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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