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岩道：“这张报纸不知道在哪个陈年
书堆里面摞着，两个算命打架时候撞出来
，也是巧合，
拿起来
看，当时就觉得这半个蛋糕很眼熟。你不是最近在查苗翰亮
？觉得可能是条线索，就把当年程谙被杀案子找找。”
他将自己找到资料递给江灼：“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江灼精神振，将东西接过去：“有心，这次得好好谢谢你。”
霍岩道：“师兄你见外啊，家人不说两家话，先看看有没有用再说吧。”
霍岩离开之后，直播间观众们都好奇地等着江灼开启新线索：
他故意做出脸倒霉相，把整件事情夸张几分，眼看江灼淡淡笑下，才觉得心里有种烽火戏诸侯般宽慰感，说道：“不过他们打这架也不完全是坏事。”
江灼道：“怎讲？”
霍岩将份报纸放在江灼桌子上，道：“看看这个，右下角。”
江灼接过来报纸翻，发现这东西还真是有年头，上面日期是七年之前，纸质已经泛黄，略略扫，报道各种大事要事，时事新闻。
他目光从套红头条标题扫下去，发现右下角个非常不起眼小豆腐块上面，简单地报道桩凶杀案，单身男青年开完派对之后，深夜惨死家中，凶手被当场抓获，经判断为过失杀人，判处无期徒刑。
外夕阳已经摇摇欲坠。
“哒哒哒。”
办公室门被敲响。
江灼道：“请进。”
门被推开，外面人探个头进来，原来是霍岩。
【这事不能深想，深想有点瘆得慌，难道苗翰亮真跟这件命案有关系？这可是七年前事情啊。】
【那他昨天在卫生间时候那副怂样也太能装吧
霍岩想让江灼看就是这个。
“程谙，也是华国美术学院学生，跟苗翰亮是同个学校。”江灼念出死者名字，“不过这能代表什……”
他眼睛看向新闻报道中搭配照片，语音停住，带着些许不确定说道：“幽灵蛋糕？”
照片上已经把血腥部分都打上马赛克，死者尸体死状没什可看，但江灼发现，在照片当中房间角桌子上，正摆半个残缺蛋糕。
虽然细节方面看不太清楚，但他们最近对苗翰亮那幅蛋糕图实在是看太多，此时眼望上去，竟觉得这隔七年之久实物蛋糕与图画上面模样。
江灼办公室窗户正朝着西方，又是落地式设计，霍岩探头进来，便见满屋金红余晖当中带着几分暗夜深沉之色，江灼坐在光影交界处，倒像是古典西方文学当中描述吸血鬼王子样，让人无端陌生。
他按下墙边开关，问道：“你下班不走也就算，怎连灯都不开？”
“哟，你来。”房间中光线明亮起来，江灼起身道，“本来打算回家呢，就懒得开……你这是下班又回来，还是也没走？”
“嗐，加班。”
霍岩苦笑道：“辖区那边天桥上头有两个算命撕扯起来，还放狠话说自己是什什门派，牛逼哄哄，吵不可开交，派出所过去调停，怕引起门派纠纷，就给交到咱们这边处理，结果过去问半天，就是俩骗子，还在办公室里打个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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