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负才学智慧,比起别人多付出百倍努力,可依旧得不到命运眷顾。
总是兜兜转转,无力回天。
所以,既然命运不值得相信,他干脆也就不信。
起码兵败源头已经弄清
这是个好消息,曲长负却面无喜色,反问道:“既然胜,为何会在草原外围扎营?那里地势,怕是追击不便吧?”
宋绎失笑道;“还真是什都瞒不住你,没什大事。有几匹战马轻微腹泻,为谨慎起见,祖父便让军队停下休整。”
曲长负心里顿。
事虽然不大,但上世军队开始失败,正是从战马腹泻开始。
先是几匹,然后是很多匹,他们不得不采用步兵作战方式,结果军士们身体状态也开始出现问题……
宋蕴打量着表弟脸色,却对他身体状况十分担忧,生怕这小祖宗被客人吵,旧病发作。
“兰台,你累不累?”宋蕴道,“看你还是别在这风口里站着,回去歇歇罢,和你四哥五哥帮你待客,会太子他们来,你再出来。”
曲长负笑笑:“还好,不至于。”
宋彦在旁边说道:“兰台,说起太子,还有事要提醒你。”
“殿下病这许多日子,情绪直十分低落,什事都不关心。结果上回骊妃娘娘去东宫,似乎跟他说昌定王府最近惹上官司,今日殿下便答应来曲府赴宴。”
这个世界不同。”
于是,正当众人对这位鲜少露面和交流曲公子最为好奇时,曲家发出请帖,大宴宾客,庆祝曲长负升迁。
由于曲萧外出办差未归,这场宴会以曲长负为主,所请客人,便也以跟他同辈年轻人为主。
就连最近个卧病个养伤太子和璟王,都给面子接受邀请。
这日曲府设宴,人来人往,宾客云集。
发霉粮草已经被查获,军队也被严厉整顿,他以为这样事情不会发生。
没想到切绕个大圈子,还是出现不祥先兆。
虚弱地躺在床上,无数次忍受病痛折磨时候,他就曾经想过这些问题。
为何是?
天生就该命不好吗?
宋绎道:“老五,你意思是,太子殿下为帮卢家解决麻烦而来?不会吧,虽然跟卢家有姻亲关系,但是太子行事还算公正,般不大讲人情。”
宋彦道:“不确定。就是提醒兰台小心。”
曲长负看他眼,道:“知道。”
眼看已经陆续有其他客人到场,宋家几人停住谈话,便去帮着曲长负接待客人。
宋绎转身之前又想到事,回头跟曲长负说道:“对,祖父他们已经在忽尔伦草原外围扎营,而且刚到西羌那边第天还小胜场。你放心就是。”
庆昌郡主看着闹心,自称要去庙里上香,却是不在府中。
这样来,相府上接待客人事便大半落到曲长负身上,宋家人担忧他应付辛苦,早早便上门来。
宋太师出征,带走两个儿子三个孙子,这次上门,是曲长负大表哥宋蕴,四表哥宋绎,以及五表哥宋彦。
其中,这宋彦正是当初劝说太子服药那位伴读,他本是宋太师侄女儿子,但因生父早逝,母子二人日子艰难,便过继到曲长负二舅宋鸣风名下。
曲长负跟他们寒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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