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母亲、外公也逐渐病弱衰迈,相继不
曲长负永远都是这样,骄傲彻头彻尾,念生变,永世决绝。
半晌沉默。
终于,齐徽后退两步,惨笑道:“曾经是多疑猜忌,而如今无论想说什,你也都不会信。好、好……你话,明白。”
曲长负将自己手收回来,负在身后,漠漠说道:“那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犯这可恨错误,耐心很有限。再见罢,太子。”
*
他用手敲敲齐徽胸口上龙纹:“因为你是皇帝儿子,是太子。梦想不在深宫之中,也不在宦海中勾心斗角,风云诡谲,有要施展抱负,而需要个能坐在后方宫殿之中支持人。所以你才是那个人选。”
“以前你还算是有点出息和抱负,但如今活像是个被抛弃怨妇样。”
曲长负咄咄逼人地看着他,目光锐利如剑:“太子殿下,上世便问过你,感情与江山,孰轻孰重?你没回答。你如今这副做派,又是否当真愿意为放弃切?”
他话仿佛块沉沉石头,压下来,压下来,直将人压进汪深寒池水之中,任凭凉意灭顶,生生浇息所有喜怒爱恨。
齐徽只觉得口干舌燥,已不知不觉地被曲长负带到另外种情绪里面去。
人身边。”
“你——”
齐徽截口道:“你告诉,你到底怎样,才能回头!们之间是有过决裂猜疑,可是明明还有那多值得回忆过往,放不下!”
他眼眸烁烁,声音里带着悲哀恳求:“如果上世就死,百,那也就罢,但如今眼睁睁地看着你在面前,却决绝至此……你让如何甘心?!”
最起码在上世,哪怕是皇上,bao怒斥责,声称要废太子,曲长负也没有听过齐徽用这种语气说话。
在曲长负与齐徽说话同时,靖千江正伴着皇上在御花园里缓缓而行。
经过方才事,君臣两人时都没有说话。
帝王家爱与恨总是不那纯粹,隆裕帝固然对他猜忌,但也不是没有真心地疼爱,甚至相比他大部分亲生儿子,他待靖千江算是很好。
因而两人这样走着时候,靖千江也会想,不知道自己父亲到底是个什样人,才能让隆裕帝这样牵挂不忘,甚至爱屋及乌。
可惜他永远也只能在旁人只言片语中得知,因为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父亲就已经过世。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回答。
他顿片刻,下定决心:“……”
“已经够。”
曲长负手翻过来,掌心贴在齐徽胸口,微微凑近,声音低轻柔:“你心跳加快。”
他抬起头,下颏微侧:“那就好,你若是真将所有切都放弃掉,就是个什利用价值都没有人,谁又稀罕多看你眼呢?”
齐徽口气将压抑已久话说出来,两人久久无言。
过好会,曲长负才冷冷地说:“真可惜,这里不是太液池边,不然就可以让你去湖边照照,你现在这副没出息样子。”
他漠然,轻蔑,毫不动容。
齐徽双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看着曲长负。
曲长负却不在意他眼神,说道:“你只说顾及咱们上世情分,那你可知你上世因何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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