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千江:“……不要用那随意语气说这种话啊!”
他这样说着,倒也明白曲长负意思,如果不想让人对外攻击,那最好方式就是挑起内斗。
不管出于什原因,目前李裳行为有害于郢国,而齐瞻只想把位置夺过来,肯定不愿收拾烂摊子,他们已经有矛盾,现在只是挑拨谁问题。
靖千江道:“魏王还需要李裳助力,只怕是就算对他不满,也不会轻易下手。观李裳作风,虽然不明其意,但心狠手辣,无所顾忌,应该更加容易鼓动……但他们两人之间各有目,也不好说。”
曲长负道:“如果李裳自己先对魏王动手,那他还怎指望着魏王登位之后,助他回到梁国呢?”
曲长负哼笑声,靖千江,握握他手,问道:“这几天你怎样?”
曲长负道:“还行,你怎来?”
靖千江便解释下,他牵挂着曲长负,将惠阳诸般事务同谢九泉交接完毕之后,便匆匆领兵向这边赶,说来也巧,半路上碰见已经同两支援军会面宋鸣风。
现在形势紧张,处处都需要兵力,两边看对方都是要来平洲,商议番之后,便由宋鸣风先就近收拾流寇,阻截西羌退路,靖千江则又分半援军,并前来支援曲长负。
曲长负自己落枚黑子,将片被吞掉白子捡起来扔回盒中,说道:“既然把事情都安排好,你还在忧虑什呢?”
宋鸣风领着人前往接应军队,便由宋蕴和宋绎将女眷们护送到安全地方去。
好在曲长负刚刚给齐瞻找个大麻烦,让他们暂时无暇追究宋家人逃跑事情,宋绎等人这路上应当也不会遇到太多困难。
曲长负也没走远,就在平洲城外选择处合适地方驻兵,与平洲遥相对望,恰好挡在前往京城必经之路上。
几日之后,宋鸣风那边没传来消息,反倒是靖千江风尘仆仆地赶过来。
他不让人通禀,悄悄进营帐,见曲长负正背对着门口,自己跟自己下棋。
靖千江稍思索,蓦地笑:“所以如果他真这样做,就说明李裳目根本不在于此。曲大人啊曲大人,你这步棋,可当真是箭
靖千江失笑道:“这你都能看出来?觉得每回见到你时候都很高兴啊。”
他说着,也顺手捡枚棋下,道:“嗯……可能是因为瞧着这局棋下复杂,难有解法,所以不觉犹疑吧。”
曲长负笑笑:“复杂,是因为两边对手都是自己,否则在布局方成时候,静观其变,是个好选择。”
靖千江道:“那对手是否肯如你所愿?”
曲长负道:“这个恐怕就够呛。要不你拿个主意,看是齐瞻死好呢?还是李裳死好呢?”
听到动静,曲长负也没回头,只以为是前来通禀军情小卒,落子,简略道:“说。”
靖千江笑着说道:“几天不见,很想你啊。”
曲长负又欲落子顿,还是将另枚白棋端端正正放在想放位置,这才回过头来。
他似笑非笑地说:“怎不记得军中有你这号人物?乱闯主帐,说话还这般没规矩,拖出去打死。”
靖千江在曲长负对面坐下,笑道:“来找相好,大人再容见他见,好上几回,死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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