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个人必须得死,但是不能用这种方式让他死。”
使者闭闭眼说道:“对付这样人,必须光明正大地挫败他。否则,无论他生他死,咱们都不可能赢过他。必须得告诉主子,不能再拖!”
曲长负字字道:“守之土,誓死不退!滚。”
寒意从那名使者心底油然而生,他几次试图狡辩,却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无关于口才,而是个心中没有正义和信念人,无论何时都无法在这个世间真正挺起胸膛。
使者没有完成自己任务,踉踉跄跄离开,而在走出营帐时候,他听见自己身后传来琴声。
使者不由稍稍驻足,侧耳倾听。
看可好?”
曲长负随手翻翻李裳信,扫两眼就放到边,询问那名使者道:“你应当不是李裳从梁国带来下属罢?”
使者怔怔,道:“是,乃郢国人,后来才折服于主上风采,因而效力于主上。但其实说到底,还是与大人以及这里其他兄弟出于同源,万万不想见到同胞内斗。”
曲长负道:“没有你这种厚颜无耻,两面三刀人渣作为同胞。”
他把这难听话用种叙述口吻说出来,让那名使者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
个人琴音能够反映出个人心绪,曲长负琴声当中,没有慌乱失措,甚至也没有愤慨激昂。
琴音如同清泉作响,夜雨缤纷,令人想到竹叶尖上晨露,白玉盏中梨花瓣,日出前第缕天光。
诸般世间美好尽在于此,叫人仿佛明白,为什即使付出生命都要守护这片土地。
使者却听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领着人以最快速度离开军营。
他手下询问道:“大人,咱们可还要去刺杀曲长负?”
“什、什?”
曲长负道:“当初们在前线抗击西羌人,为是百姓不会受到他们抢掠和屠杀,不知道有多少将士献出生命。李裳缺屡次将郢国情报卖给西羌,使得无数原本能够活下来人枉自牺牲。”
他看着那名使者,目光冷冽:“自从懂事以来,就知道自己是郢国子民。为官之后,受百姓之禄,忧家国之事,而你却为己荣华甘当叛徒,如何敢与并称同胞子民?”
瞬间,使者哑口无言。
“你回去告诉李裳,为万千将士亡魂,为如今片残破山河,也不可能与他和谈,无论任何条件!若是遂他心意,无颜立于世间!你们这种软骨头叛徒不是同胞,如今站在背后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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