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成怒道:“闭嘴!纵是辽远必死,三万北征军何辜?”
方青余懒懒道:“那三万兵马,自然是辽远大人嫡系部队。”
唐鸿在旁听着,忽道:“那蠢女人,她就不怕与虎谋皮,最后被匈奴人杀进京师?”
方青余答:“不,半点不蠢,她当然与匈奴人串通好,把辽远兵马扫干净后,再与匈奴人议和。但首要目是解决辽远,先帝死,你道辽远会善罢甘休?”
“中秋夜变若是皇后谋策也就罢,做足准备,密不发丧,封信召回辽远杀就是。但坏事就坏在那场火突如其来,烧死不少大臣,大火后先帝不露面,马上着手调回边陲大将,不是明摆着要杀人?”
朝中大臣结党,又持身甚正,无隙可乘,对皇后来说,实在是难以下手。”
李庆成道:“所以,她为清除这位辽远大人,打算把保家卫国将士,并卖给匈奴,是这样罢。”
方青余颔首道:“可以这说,辽远虽战功赫赫,却性子急躁,不听劝谕,先帝令他守东北玉璧关,实是拿捏住他性子,但皇后把他调来守枫关外城,便知他定按捺不住,会擅自出战。”
“那日们率军抵达关外,辽远大人得密探伪报,本以为匈奴人在攻打郎桓,于是刚安顿下来,连水也未曾喝口,便马上率领大军倾巢而出,只给留不到两千兵,让守河间城,言道前去支援郎桓。”
李庆成冷冷道:“其实辽远发兵后,半路绕个弯,到断坷山去偷袭匈奴大本营。”
李庆成缓缓点头,方青余又道:“匈奴人不早不晚,恰好在此时入侵西陲,也是早就约好,皇后不敢让辽远取道,直接把他从东线塞外调来西线,让他与匈奴王阿律司拼个你死活,外族入侵,辽远纵是有天大事也得先放下,到枫关来战场再说。”
“而此战。”方青余缓缓道:“无论胜负,都遂皇后意,辽远这枚只效忠于先帝,最不稳定棋子终于解决,纵是胜,料想也剩不下多少兵,着手收编就是。败话,则写封信,骂他个狗血淋头,让他当场自尽,百。”
李庆成道:“于是当夜河间被袭,正合你意,撒手撂摊子,当逃兵去。”李庆成冷冷道。
方青余笑道:“这不,正中下怀,本将军跑,城内不过两千人,寻不到主将,几下便沦陷,只得朝兵营处退,于是被匈奴人追着杀,杀剩没几个,河间也被放把火,烧。”
李庆成实在对他无话可说,这等祸国殃民家伙,朝廷怎能任他跟随三万兵马出征
方青余笑道:“正是。”
李庆成道:“那,王参知开始时说过,征北军前来送过次信,是你手下……”
方青余道:“伪报就是他们,当时派出队信差前往郎桓,郎桓无战,回来时他们却告知辽远,郎桓陷入苦战,王义宸在率领全城军民,抵抗匈奴人五万大军。”
李庆成:“果然还是你陷害他。”
方青余:“这可与无干,身边人都是朝廷给派,青哥孤家寡人,做不得主。皇后既铁心要借匈奴人手来杀辽远将军,也没法是不?更何况那队信差早就得皇后示意,排演多次,回来惊恐万状,说得有鼻子有眼,连也差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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