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里,耿曙话也没有像这几天般这多。
耿曙总想为姜恒做点什,可他长大,不再是当初那个事事听他、见不到他就四下焦急找寻小孩儿。他也有自己主见,开始与他争吵。这不免让耿曙有点难过。
可耿曙对人理解很单纯,他只将这些简单地归结于他们很久没有见面,弟弟还有点在生他气,需要慢慢地哄。
耿曙把这个吻视作姜恒依恋回应,视作他们重逢以后,姜恒对他那充满控制欲举动回应,瞬间让他内心变得柔软起来。
耿曙也低下头,在姜恒嘴角上亲下,顺势放开他,脸颊上带着红晕,这刻,他找到过去姜恒。
只因耿曙小时在母亲身边,聂七总会亲吻他,她是名情感热烈而外放越女,从不掩饰自己对儿子爱,换姜恒,便几乎从未与母亲亲近过。其后耿曙来姜家,便偶尔会以母亲聂七习惯,亲下姜恒脸来表达对他疼爱。
但现如今,姜恒忽然觉得有点难为情,稍稍推开耿曙,笑起来。
“怎?”耿曙有点不乐意,在他习惯里,姜恒还是五年前,不,更早,七岁时那个孩子。
姜恒却已经长大,这些年里,哪怕与罗宣朝夕相处,罗宣也几乎没有抱过他。那夜在太子灵面前,他更朦朦胧胧,开始怀疑起某些事。
姜恒说:“别闹……”
将视线投向他处。当然有感情,养条狗都会有感情,更何况人?
但他很快便转过头,看着姜恒双眼,说:“不在乎,恒儿,只要你好好,什都不在乎。”
姜恒知道,那话是耿曙对他自己说,就像在坚定某种信心般。
“再想想罢。”姜恒决定不再与耿曙谈论这件事,耿曙说得不错,在这世上,他们只剩下彼此,他们相依为命,还有什,不能为此让步呢?
但雍国实在不是他想选,选择雍国,只有个可能,就是另外四国国君全死光。
耿曙非常幸福,那是难以言喻幸
这个反抗却激起耿曙某种征服欲,他按着姜恒肋下,开始捏他。姜恒顿时大叫起来,不住挣扎,却压根无法挣脱耿曙,耿曙手臂就像钢箍般,牢牢锁住他。姜恒叫得眼泪都出来,开始踢耿曙,耿曙又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榻上。
“你越来越不听话,恒儿,”耿曙带着威胁,低头注视身下姜恒,“抱也不愿意?亲也不行?”
说着,耿曙表达“非要这做”强大意志,摁着姜恒,把鼻梁抵在他鼻子上,来回蹭,就像塞北豹子舔舐自己幼崽动作。
这次姜恒没有抵抗,稍稍抬头,也在耿曙嘴角上亲下,满脸通红,笑着看他,那笑容足够融化切。
这些年里,姜恒笑意从来不似这几天这多。
在离开海阁之前,汁琮还是他第个要杀人。只因大家都在下盘棋,结束大争之世,而汁琮是唯不守规矩人,他不是棋手,他是杀手。
无论如何,必须让他先出局,剩余棋手,才能按照这个千年来便已制定规则,继续下去。
“哥。”
入夜时,姜恒与耿曙躺在榻上。
耿曙侧头,看姜恒眼,将他抱在怀里,在他侧脸上亲亲,又亲下他嘴角,就像小时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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