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圭抱着其中坛,自顾自坐下,说道:“怎报答你呢?”
“喝完老老实实睡你觉,”姜恒说,“就是报答。”
姜恒笑道:“哪儿有让自己舅舅睡地板?进来吧。”
界圭于是卷起铺盖,进房里,朝姜恒床上躺。
“你给下去,”姜恒说,“否则喊人。”
界圭说:“你喊罢,外头没人,除,谁还夜夜伺候你榻边上呢?又不是太子泷,对不对?”
姜恒转念想:“你不下来,给你带酒就没。”
“他又来做什?”耿曙说,“白天总待在起,话还没说够?要晚上说?”
姜恒说:“对啊,这话正好还给你自己。”
耿曙:“……”
耿曙没办法,回来时在路上,他答应姜恒,在雍宫内不能表现得太亲近,姜恒对许多人而言,仍是外人,切须得待他慢慢融入这里再说。
耿曙若为陪他,连军队都不管,只会让汁琮迁怒于他。
界圭马上翻身,下来,说:“有酒?你还真给带?”
姜恒到架子前去,示意他自己拿,底下四坛酒,都是他离开灏城时,让水峻准备。
“过几天会让东宫上奏,解去禁酒令,”姜恒说,“不过看来你是等不,先喝罢。”
界圭转头看姜恒,说道:“你心里惦记着,很感动。”
“晚上你睡那儿。”姜恒指屏风外另张榻,知道不能待界圭太好,否则他又要无法无天,说道,“睡,太累。”
“明天你还要召开作战会,”姜恒说,“早点歇下罢,快去。”
“那半夜再来。”耿曙知道姜恒就睡在自己隔壁不远处,倒是不必太坚持。
姜恒把耿曙送出去,界圭则在门外打个地铺,与他对视眼。
“进来啊。”姜恒说。
界圭说:“外头挺好,外头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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