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姜恒滑下山坡,收敛心神,忍不住回头看眼墓地方向,整理衣服,穿过山腰街集市。
他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就越要镇定,绝不能露出任何慌乱。
耿曙定能,他定能打败那家伙!姜恒对耿曙信任近乎盲目,现在要做,就是保护好自己。
姜恒手里甚
老者沉声道:“你杀四个徒儿,虽有些非是你亲手所取性命,说不得都得算在你头上,都说你爹当年是天下第刺客,照看来,却也稀松寻常。”
耿曙手斜持黑剑,武袍袍襟在山风里飘扬。
“看来你们也不蠢,”耿曙说,“知道收拾不住,便放下架子,门主亲自出面,总比派门人个接个地来送死好。”
老者冷笑声。
耿曙沉声道:“报上名来,手下见真章。黑剑不斩无名之辈!”
“可惜什?”耿曙说。
“等你打败他,”姜恒说,“你就是真正天下第,可惜这场比试,无人见证。”
耿曙嘴角扬起来,说:“动手。”
紧接着,耿曙没有像许多蠢货般,先等对方到得面前再摆开架势,说些二三之类废话,而是趁着敌人登山步伐未停,刷然冲去,预备以骤然出手架势抢得先手!
姜恒当机立断,马上转身,朝着山下侧身,沿山坡滑下去!
姜恒随着耿曙目光望去,两人缓缓站起来。
老人行将就木,走得也很慢,目标却是他们俩,因为此时墓地里,就只有他们。
他袍襟上,绣着个红色勾月,勾月还淌下血来。
“这家伙不好对付,”耿曙沉声道,“拖住他,你往郢国兵营跑,用你最快速度。”
姜恒没有说话,他感觉到,与在正殿内模样杀气。
“叫血月。”老者说,“把黑剑交出来罢,不想杀雇主儿子。”
“自己来取,”耿曙缓缓道,“拿得到话。”
那名唤血月老者沉声道:“聂海,你是不是以为在这里拖住,姜恒就安全?”
耿曙瞬间色变,他犯个最大错误,从这点来看,他确实应该让姜恒留在他身边。
“你不会活很久。”耿曙沉声道,下刻,他再次在墓碑上蹬,冲向那老者!
“年轻人啊,就总是太冲动。”那老者阴恻恻道,声音犹如金铁摩擦。
耿曙挟他天崩剑,从山上直扑下来,那招哪怕耿渊再世,亦无法逾越其威势,只见黑剑携万均雷霆之力,当头斩向那老者!
老者在黑剑面前竟是不敢硬架,蓦然抽身,身体竟扭曲个奇异角度,后仰,腰椎就像折断般,左手剑,右手杖挥来!
耿曙险些被那剑破开胸膛,以黑剑格挡,老者那细剑却不碰触,再次避开,剑取其咽喉!
耿曙不得不瞬间退开,翻身跃,站在块墓碑上。
这是自从耿曙守护他以来,第次说出“不好对付”这样话。那此人应当就是真非常不好对付。
“他应当是血月门主。”姜恒说。
“你也许猜对。”耿曙把黑剑换到右手,说,“出手,你就从另条路逃,会尽快来与你会合。”
姜恒没有说什“要与你起”之类话,这等高手对决,自己若坚持留下,只会让耿曙分心。
“可惜。”姜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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